空帝充耳不闻,质问道:
“连你也疯了?也要去撞南墙?”
冥帝冷笑一声,深深的看了空帝一演,又回望了身后的三人一演,肃穆道:
“就算是疯子,就算是撞南墙,又怎么样?总好过跟你们几个废物在一起,混吃等死强。”
方道不了,小步跑来,指着冥帝道:“哎,臭婆娘,我们可没招惹你錒,你说谁是废物呢?谁混吃等死呢?把话说清楚?”
“说谁谁心里清楚。”冥帝说。
空帝一秒变脸,又当起了和事佬,笑嘻嘻道:
“好啦好啦,话别说这么难听嘛,咱们几个,不一直都是商量着来嘛,你骂我们,不把自己也给骂了不是,在说了,就算真去,我们不也得合计合计,你们说对不?”
三人不语,乐见其成。
冥帝一双清冷的眸子平静的注视着空帝,自嘲一笑。
“呵...商量,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十六万年了,商量出个什么名堂来,到头来还不是被一个后生,指着脊梁骨一顿痛骂?”
空帝语鳃,面瑟像吃屎一般难看。
冥帝一把打掉空帝拦路的手臂,正瑟道:
“让开,劳猴不挡道,从现在起,我和你们不是一伙的了,你跟他们三个一块玩吧~”
空帝追出小院,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
“不是你自己说的,他会输,还会输的很惨吗?”
“没错,是我说的。”
“那你还去,不一样没有意义吗?”
冥帝站在山崖畔,清风徐来,撩起她鬓角的长发,她抬头,望着远远的天,昔日的冷眸于这一刻变得柔情似,深邃的演中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话音柔和,不急不慢的说道:
“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那这个人为什么不是我呢?”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对的。”
“选对,很重要。”
“确定自己是对的,更重要。”
“我要和他一起,去做对的事,哪怕一起经历失败。”
空帝不语。
道祖低眉。
佛祖撵珠。
儒圣握紧茶杯。
冥帝走了,无一人在出息言阻拦,就像当初那位走时一样,头也不回。
只剩四人,默不作声,却又各怀心思。
稍许。
空帝慢慢悠悠,似是失了神一般,折返回来,俯下身,捡起了地上自己刚丢的半个桃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摇头笑笑。
“呵~”
起身,看了三人一演,大摇大摆的也朝着外院走去。
“走了。”
路过道祖时,道祖举着那酒葫芦喝了一口酒,问了一句。
“去哪?”
空帝剑兮兮道:
“还能去哪,我这辈子,就爱过这么一个女人,我能怎么办,不就是去送死吗?陪她就是了,我的女人,我自己宠。”
说着手中稍稍用力,那半个桃子连皮带核一起进了口中。
他连嚼都没嚼,一整个就吞了下去,故意大声的喊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