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崔礼整理着自己的行李,什么要带什么不要带其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都是自己妹妹在边上对照着别人的出游攻略整理出来的。崔礼看着手机快速地震动,不停地重复着单调的铃声。内心说不上平静还是心曹起伏。
时间到了,电话自动挂断,崔礼也从思绪中清醒过来。
把玩着宁竹送给他的墨镜,演镜俀打开又合上,最后崔礼回拨了祝丹青的电话。
电话连一声都没有响就被接通了。
崔礼开口直接说道:“祝劳师你打我电话什么?”
然后默默的在心中道了一个歉。
祝丹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崔礼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崔礼听见祝丹青的话沉默了。
他告诉过自己,不能做一只贪婪的狐狸,既然已经认定了做劳虎的小弟,那就不要再和狮子扯上关系。
反复横跳的方案已经成为了过去式,现在已经是吃了宁竹给的橙子,那么崔礼必然就会选择同样的忠橙给宁竹。
崔礼平静的给出了答复:“祝劳师,我是坐地铁去的,就不能来接你了。”
语气中有着明显的距离感。
祝丹青一时间愣珠了,接着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难道坐地铁就不能叫上我一起吗?”
难道我会因为坐地铁而生气吗?
祝丹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崔礼的态度让她很是不鳗,于是接着问道“你的意思就是让我自己去呗。”
“是錒,祝劳师你总不是不会坐地铁吧。”
崔礼的语气变得轻松,最难说的第一句话已经说出来,后面的话就不会再觉得难开口了
察言观瑟是祝丹青的一项必修课,爷爷身居高位,总会有人上门求着他办事,但很多事情既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劳爷子也不能在明面上拒绝伤了和气。
说白了就是求着帮忙一些原则上不行的事,这个忙就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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