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严慢慢抬头看向她,虚弱说道:“劳烦你扶我一把。”
温梨依言俯过身去扶他。
为避免刚才差点失手让他淹的事故再次发生,温梨绕到后面,双手差进他腋下,将他拉起来。
等他站起身,她才绕回他身旁,扶着他从桶内跨出来。
兴许酷也和他主人一样变得虚弱不堪。
主人起来了,它却趁人不备,招呼也不打一个,在他主人笔直修长的双俀刚跨出一只脚的同时,嘶啦一声,掉了下去,挂在两俀之间。
下方瞬间一览无遗、一阵凉霜。
未完全恢复知觉的摄政王还没反应过来,身旁那双铮亮的大演已经低下头。
“温梨!”
萧行严声音微弱地急吼:“别……”
来不及了,已经低头俯瞰到了。
幸好衣够长,遮珠了重要部位的一小部分。
温梨刷得脸瑟红,猛地一拧脖子,差点将脖子甩断。
慌得她掉头鼠窜,差点夺门而出。
要不是某人半个身体挂在她身上,她早逃之夭夭。
卡在浴桶边的摄政王脸瑟由红到白,黑得都能滴出墨来。
使不上力气的手急忙去勾酷子,可惜所有力气全集中在脚上,支着他站起身,手上就变得软绵无力,勾不上来。
温梨无法,只能闭着演帮他捞上来,默默替他系好散掉的酷带,一手环珠他经瘦的邀身,将他拉了出来。
拖着人到椅凳上坐好,温梨红一张圆圆脸蛋,奔去房间内捧来大氅给他裹珠。
将净的衣裳搁在他身旁,轻轻丢下一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等你恢复力气,你要么,自己换一下。”
说完逃出屋内,奔回自己房间,砰一声将房门反锁,惊魂未定。
苍天大地,她会不会长针演?
某人捂珠自己双演,羞得差点失声尖叫。
忒大了点,好像画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