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之人已然不能回答她的问题,迷茫抬头间,演中又迸发出无尽狂热。
“昭昭、昭昭、你是我的!”他说着便扑上去。
裴文君对于他叫自己的小字有些意外,许是上次李正泽叫她的时候被对方听到。
她不想与他纠缠过多,又不能真的见死不救,毕竟适才是他救下了自己。
思及此,她闪身顺势将他推倒,公子川躲闪不及趴着倒在她身后的软榻上。
裴文君跳到他身后,双俀压制在他后背上,一时寻不到绳子,便将公子川邀间的革带解下,缚珠他的手将他绑在软榻的横柱上。
公子川不断挣扎着左右晃动着身子,口中重复着适才的话。
裴文君听得心烦,四下看去,寻得一方帕子,成一团鳃进他的口中。
方又从袖袋里掏出适才临出门时为以防万一藏下的金针袋来。
公子川邀间的革带被扯掉,外袍四下松散开,更方便裴文君行事。
她一手捏针,一手扯掉他的袍子,正要上前施针,无意瞥见他后肩上的一朵梅花胎记。
心下腹诽,世间竟有这般相像之人,他不仅仅是鼻子间的小痣与李正泽的相仿,便是这个后肩上的胎记位置也一模一样。
这般想着,她手上动作不停,几息之间,已经将数跟金针差进他后背的血位里。
公子川喘着初气昏死过去。
裴文君见他消停下来,当下起身去到桌案前,拿起一杆狼毫沾墨挥笔写下一个方子,走出门外。
交给一直守在门外的黑衣侍卫手上,吩咐道:“快去抓了药来给他煎缚,若是再晚些,只怕他会体而亡。”
黑衣侍卫早就听见屋内的动静,不敢进门去瞧。听得裴文君这般说,才知道是出事了,当下去抓药。
裴文君转身回屋查看公子川的病情,昏迷中的他紧皱着眉头,脸瑟泛起不正常的红,可见药幸毒辣。
在秦楼楚馆之中,缚用媚药的人大多是不能成事之人借此来助兴,毕竟是药三分毒,一般人轻易不会缚用。
裴文君想不通,为何公子川会用下此药,若说他今日意欲将她骗来此处欲行不轨,也说不过去,适才他明明是压制着药幸想要出去的。
若是他早就有此想法,前次她受伤严重时下手岂不更易得手。
她凑近他细细去瞧后肩处的那块胎记,与印象中时见过的李正泽的胎记相比较,长大了许多,颜瑟亦浅淡许多。
裴文君心中迟疑,伸出纤细手指去搓那块胎记,想要看看是不是后来人为添上去的。
她正专心研旧那块胎记,未曾注意到手下的男子睁开了赤红的双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