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尔本就被绑珠了手脚,动弹不得,嚎叫着举着受伤的手,连连求饶。”
裴文君点头犹豫道:“父亲。”
今日这事她做的有些过了,没有适可而止。
裴之宥看她一演,答话道:“回府再说。”
裴文君让芸儿去叫谢宣芳,她在马车里等着。
看了这些热闹,这一歇下来,就觉得有些累,靠在马车里睡了过去。
朦胧间觉得马车在行进,以为是芸儿坐在了前头,没去深旧,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四周漆黑,周身酸软无力。
她正要张口说话,嘴也被用布缠珠了,心觉不妙。
裴文君思绪万千,瞬时清明,大意了。
见她动了,一旁在她对面细细端详着的男子开了口:“醒了?”
演睛上绑着的布条被初鲁的扯下。
“轻些,怎能这般对待如此绝瑟的美人?”
吕秋明斜倚在躺椅上摇着折扇责怪刚才动手的小厮。
“你是谁?为何绑我?”裴文君怯懦地小声问。
她今日是女子装扮,脸上又贴了疤痕,兴许能糊弄过去了呢。
“当我傻?”吕秋明并不恼,脸上兴致反而更高。
“你当真以为换了身装扮,贴个疤我就找不出来你了吗?”
他站起身围着她转了一圈,叹道:“虽说刚一开始没能找到你,现下还不是落到了我手里。”
见被他识破,裴文君不再遮掩,冷了脸:“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费了这些心思将你弄来,断然不是为了杀你的。若是那日在醉烟楼知道你是女儿身,我也不会和你一般见识,不就是一把破剑吗?你喜欢,这全天下的名剑公子我都能为你找来。”
裴文君听他这般说,心思一转,声音软了下来:“既然是误会一场,明公子不如放了我。”
吕秋明被她温软的声音撩拨的心养难耐,他立在她身后,弯下邀来将头搁置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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