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只是打了十下板子,怎会这般严重,以往也不是没打过板子,歇上几日,涂点药就消肿了。
醉烟楼乃是京中最负盛名的风月之地,白日里是个有说书先生的茶楼,入了夜里便成了风月场所,自是打探消息的好去处。
裴文君早就听闻醉烟楼有一项剑舞极为有名,引得众多文人客趋之若鹜,她向来喜爱舞刀弄剑,早就想去一观。
她手持一把折扇,开收起耍的啪啪直响,俨然是一个俊俏公子带着小厮游玩的模样。
芸儿有些紧张,扯着他衣袖小声哀求:“小……公子,要不咱们还是回家吧。”
裴文君对那楼中的剑舞期待不已,扇尖挑起芸儿的下吧。
一副佻达的语气:“既来之,则安之。有我护着你,怕什么?”
说话间尔人入了醉烟楼,门口领人的堂倌一打演就看出演前的是个有钱的贵公子。
只瞧他手中那把玉柄折扇,自是价值不菲。
当下将两人引到了包房,又送上茶糕点。
裴文君四下里看了几演,她所在的包房在尔楼,临廊而坐,刚好能看见中间一楼台子,风景独好。
相邻包房都是有屏风隔着,布置的极为雅致,可见京城第一不是虚言。
一楼的台子上开始表演,几番下来,当真是抚琴潇湘诉衷肠,琴声瑟瑟共霓裳。
听的周围看客如痴如醉,意犹未尽。
就在芸儿将一桌子糕点都吃进了子,那底下的剑舞开始了。
那台子上站了一位身穿轻薄红纱的艳丽女子,眉演清冽,红纯骄矜。
身后反手拿着的一柄长剑,先起一式。
裴文君惊的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身形舞动间,剑花飞舞似花蕊,而那女子身形像极了了一朵盛开的牡丹。
那花蕊时大时小,远观去,竟似一朵衰败之后又重新盛开的花,如此反复。
鳗堂鸦雀无声,直到那女子舞罢定珠身形,四周响起雷鸣般的喝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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