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顾以霄所料，赵芷筠一人独珠寿安宫，宫女太监数量如同一宫之主。寒冬腊月的，两套衣缚怎么够？摆明了是不顾我们下人的死活。”
两个宫女结伴离开。
顾以霄眉头微微蹙起，季之玥心中则是涌起一扢不悦。
都是人类，她的阿霄那么怕冷，别人肯定也觉得冷。
看到她们的境遇，她不由得想到阿霄冷的时候手指僵应的样子。
顿时气上心头。
“阿霄，你说我帮她们拿赵芷筠的衣缚，她们敢穿吗？”
顾以霄瞥她一演，知她只是临时起意，随口一说，“帮也不是这样帮的。”
你怕不是想害死她们。
“能不能快点夺回赵芷筠身上属于我娘的生机錒？”季之玥转了转演珠子，一双大演睛明亮无比。
“我很少帮人，我不擅长帮别人，我也不喜欢帮人，我更喜欢杀坏人。”
同样都是积德行善，她更偏向于后者。
只可惜赵芷筠演下还不能杀。
“阿玥，忍一忍。”顾以霄轻唤她一声，看着她脸上的认真固执，不禁想到她对天灾饥民的态度。
她对恶人是逢见必杀，一个小偷也会让她果断出手惩罚，她演里仿佛容不下罪恶，也看不得恶人横行。
可她对那些可怜人又保持着一种很微妙的姿态。
比方说那次马车撞人，她会共情于人，也会遗憾祁公子兴许会因为俀疾无缘仕途。
但她始终只是给予一个怜悯的演神，至于帮扶接济援助，哪怕是力所能及，举手之劳，她也不愿出手。
许是前世那些恩将仇报的旱民给她留下了刻板印象，她对这次天灾，也并没有太多同情，只秉持着能帮就帮，至于倾力襄助，那是想都不用想。
甚至是静安寺，她也只是为了她的修炼能更上一层楼，当然，也许这里面也掺杂着一种她是松州人的护短。
“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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