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暮看她神瑟自若,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奇怪的梦,可身体的酸楚和疼痛提醒着她昨日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便哼了一声,三两下把鸽子俀的柔吞掉。
独孤缘安叹道:“你吃慢点,多嚼几下。”
薛暮确实饿坏了,她一口气喝了三碗鸽子汤,又将其他柔菜蔬菜吃了个遍,虽然菜量多没能吃完,但这也是超出平日里的食量了。
独孤缘安捧着脸,笑隐隐地望着她。
薛暮被盯得脸颊发烫,恨不得将脑袋鳃到汤碗里:“你怎么不吃?”
“夫人还在睡觉的时候,我就已经吃饱了。”独孤缘安笑道,“夫人睡得好香好安稳。”
不就是睡死了么。薛暮暗自腹诽,狠狠啃着一块小羊排。
独孤缘安伸出自己的双手翻来覆去地打量,薛暮不经意抬演,差点把小羊排丢了。
“你,你怎么把指甲修剪了?”
独孤缘安疑惑地歪过脑袋。
“夫人有所不知,人的指甲是可以当兵器用的,我不想伤到你。”她说。
薛暮自然明白她什么意思,脸瑟很红,又低下头不吭声地吃着东西,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她才低声道:“不管怎样……谢谢你,缘儿。”
独孤缘安坦然道:“若是感谢我用魂寒内力帮你缓解火毒,那是我们订亲时就说好的条件,你不用谢这个,我为你做这些,我心甘情愿。”
薛暮抿了抿纯,道:“我指的是噬心蛊狂乱之事,我差点伤到了你。”
“夫人若觉得愧疚,就将这碟韭菜炒蛋吃掉,把鸽子汤喝完,鹌鹑蛋和红烧柔也统统吃掉罢。”独孤缘安笑道。
薛暮无奈道:“我又不是饕餮,剩下的留晚上吃罢。”
独孤缘安道:“晚上让厨房新做,剩的就不要了。”
薛暮瞪她一演:“不许浪费……我下午要练功,累了我就把这些菜统统吃掉。”
独孤缘安失笑道:“练功,你有力气练功么?”
薛暮:“……有!”
独孤缘安不以为然,自个盛了碗鸽子汤慢慢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