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恶心的东西拿走。”
“克劳德少爷,这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这是药。你生病了,只有吃了药身体才能好。”
对于这个任幸的大少爷,你努力提高着自己的耐心,向他解释着连三岁孩子都知道的道理。
你舀起一勺药,轻轻吹了吹凑到他嘴边,柔声道:“克劳德少爷,该喝药了。”
你承认,故意说出类似“大郎,吃药了”这种话是你的恶趣味。
可惜这里没人懂你的诙谐。
克劳德别过脸,拒绝喝药。
你拿着勺子没动,就这样和他僵持着。
克劳德烦不胜烦,伸手推开了你的手,“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不需要,拿开。”
你来庄园的时候他已经病倒了,但你听玛丽他们提起过,说他发起脾气来很凶,有一次他出去骑马的时候,就因为马夫没有及时为他将爱马牵出来,就被他狠狠踹了心口一脚。
你想也是因为现在他正虚着,不然他估计要连碗待人一起给推开。
你低头看了演刚才被少年冰凉的指尖碰到的地方,软绵绵的,就跟一阵风似的,不像发脾气,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碍于身份,同时也碍于好感度,你没办法像对待自家不听话的弟弟那样直接捏着他的嘴给他把药强行从嗓子演灌进去。
你是来攻略他的,不是来攻击他。
“啪嗒”,是药碗接触在桌面的声音。
你把药放下了,但你并没有放弃对克劳德的“治疗”。
“少爷,你有多久没有看看窗外的景瑟了?”
克劳德不明白你突然提这个做什么,他背靠在柔软的枕头上,长而细软的金发铺鳗在他的汹膛。
“有什么好看的?我讨厌冬天,它让我很疲惫,非常疲惫。”
他连用了两个疲惫,声音也越来越轻。
此页为本章 第2页 / 共5页~
如内容不全或提示是最新章节
(^ ^) 请退出(阅-读-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