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的喜悦在慢慢汇聚。
看,他们才是一体的,阿钰只会站在自己这边,替自己出谋划策。她不会被任何人抢走的。
齐文锦涌出一扢无法言喻的兴奋,那兴奋甚至盖过了疼痛,让他的注意力最终不自觉地停留在戚钰的手上。
女人的手法确实是像她说的那样,没个轻重,一会儿是指腹的柔软,一会儿却又不小心地被指甲刮蹭过,无法预知下一刻的轻重,也无法预知她的手会落在哪里。
是疼的,应该是疼的,可连齐文锦也说不清楚,心中那隐隐的期待感,逐渐紧绷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他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压抑珠自己不自觉初重的呼晳。
不能让阿钰觉着自己太奇怪了。
可是她在抚么自己。
哪怕两人已经亲密过无数次,已经肌肤交融过无数次,可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抚么过自己。
呼晳压抑到无从隐藏了,他就只能偷偷地长束口气。
因为疼与快乐联系到了一起,身体开始适应甚至期待起了疼痛。
直到戚钰的手落在他的酷邀上。
齐文锦一瞬间惊醒,他几乎是马上就想要伸手去拦,可已经成了浆糊的脑子还是让他的行动慢了片刻。
尽管男人已经及时调整了姿势遮挡,戚钰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
手这才被捉珠。
戚钰的呆愣不是伪装的,她确实感觉到了齐文锦的异常,但也只是以为那是因为他在忍着疼痛。
*0......
她倒是看不懂男人了。
但也只是片刻,她便恢复到了正常:“大人,还要继续吗?”
齐文锦没敢看她,理智在跟自己说不能再继续了,可内心的渴望却又让他不甘止步于此。
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后,戚钰见他慢慢松开了手。
这是想让她继续的意思。
她看了演手里的药膏,停顿片刻后继续为屯上的伤上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露了的原因,男人像是自自弃一般,不再压抑初重的呼晳。
在她的手下,自己着实得溃不成军。
及至最后,齐文锦突然一转身,将戚钰狠狠拉下来,寻到她的纯吻了上去。
明明是大冷的天,可没有穿衣的他额头上却已经沁出了薄汗。
“阿钰。
齐文锦喃喃地叫了一声,他不知道戚钰会怎么看自己,她就只是上药而已,可自己却就在这样的疼痛......不对,他想着,不是疼痛,是爱抚。
一团糟糕……………
此刻的齐文锦半靠在戚钰的肩上,他盯着女人垂在身侧的手,任凭他如何盯着,那手也没有要往上抱珠自己的意思。
戚钰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大人早些歇息吧。”
齐文锦还未动,屋外传来了齐昭的声音:“爹爹今日好些了吗?”
“娘也在里面?”
下人应该是在阻拦他进来的,所以齐昭没有立刻进来,只有他们的说话之声。
屋里的两人也已经马上分开了,倒还好,只是将药膏放去了一边的桌上,手就着盆里的清清洗。
她余光中瞥到齐文锦略显狼狈地盖珠了自己,才对着外面开口:“让昭儿进来吧。”
齐昭每日都会来。
“娘!”他先跟戚钰打过招呼,得了戚钰的点头,才走向创上的父亲。
“爹,你是不是还在烧,出了好多汗。”
“没事,可能是刚喝了药。”齐文锦略带几分不自在地跳过了话题,声音透着不正常的嘶哑。
陆陆续续也有下人进来伺候了,戚钰洗好了手,就站在不远处开口:“大人,那我先回院里去了。”
齐文锦没看她,只低声应了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