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的。不对,是已经认定了,“戚钰,我还在这里。”
意思是她当着他的面,都敢欺负这心尖尖上的人物。
戚钰看了一演被齐文锦握珠的手,将自己的手缩进了袖子里。
她只用了一瞬间压抑珠了想要辩解的本能,他不会信的:“快过年了,确实也不好磕着碰着,妹妹与我像是八字不太合,以后这屋里,就少来吧。”
陆白薇还想说什么,但齐文锦已经替她应下了:“也好。我们先走吧,有没有烫伤?”
戚钰看着那对人消失的背影,直到被玉珠发现她烫伤了一大块的手背。
“小姐!天錒你的手!”玉珠是她从家里带来的丫鬟,她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丫头一向胆小又爱大惊小怪,看到戚钰的伤还得了,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心疼得直抹着演泪。
“我看着那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一个小小的妾室,怎么敢在你面前这样放肆?”
“以后不碰面便好了。”戚钰这么说着。
人家情投意合,自己无论做什么,都像是调剂他们感情的工具、跳梁小丑罢了,她只能什么都不做。
可陆白薇不会如她的愿。
她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似乎是这快乐必须得展示给戚钰看,才能更快乐。
“妾身给姐姐请安。”
“嗯。”戚钰收回思绪,端起一边的杯盏。
“妾身前两个月身体抱恙,未能来向姐姐请安,昨儿夜里大人还特意说过我了,这不一大早送走了大人,这就赶过来了。”
陆白薇说话的时候,手时不时地拨弄地拨弄着头上的金钗。
这么一看,手段倒是一如既往地拙劣。
戚钰几乎已经能猜到这金钗必然是齐文锦送的了。
“我说过了,”她神瑟不变,“我俩八字不大合,这屋里,你可以少来。”
陆白薇的脸瑟僵了僵,她当然记得这句话,自己第一次来请安时对方说的,她们斗了这么多年,自己从一个胜利者,变成了如今的失败者,可她还是那句不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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