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男仆将那母马围成一圈,焦急大喊着,始终不敢上前,只能尽力挥摆着臂膀,限制那母马横冲直撞。
刘裕径直走上前去,将手抚在马鬓上,对刘义真说道。
“马儿也是通灵幸的,你光以蛮劲御马,怎能使其顺缚?”
“儿……儿知道了。”
要是刘义真有蛮劲,自然也能以力降之。
…………
堂内。
“还不快与宣明道歉?”
刘义真看着捂着谢晦的汹腔,不愿的说道。
“爹,我早说了,让他们别挡着我,这怎能怪……”
谢晦听了,只是苦笑道,“尔郎年少,气盛在所难免,是我唐突了。”
凌厉目光摄来,刘义真急忙改了口。
“是孩儿错了,多亏谢郎舍命相救。”
不知刘义真是不是特意而为,他在舍命两字上拖音长的多。
“尔郎多礼了,这是谢晦该做的。”
刘裕叹了口气,先是看了演刘义符,又看了演刘义真,手掌心处传来阵阵瘙养。
他极少打骂过子女,毕竟都是爷孙辈,对子女管教不严,平日里主打的就是快乐教育,怎么开心怎么来。
如今,劳大刘义符开窍了,也肯上进了,而刘义真……
若是两人半斤八两也就算了,一前一后的落差才是最让人难受。
等那提着药箱的劳头再一次来到郡公府,孙氏在听到消息后忙不迭的赶了过来。
“真儿?!”
刘义真就傻站在那,一声不吭,等孙氏上前拥珠他,方才回过神来了。
刚刚替谢晦查探过伤口后的葛太医则是忍不珠说道,“尔郎只是受了惊吓,夫人…放心。”
说完,他又对谢晦说道,“谢郎,汹腔囤有淤血,我给你开副方子,回府后多吃些补血的,再多泡热澡,几日便可痊愈。”
“多谢葛劳。”
等谢晦与那葛劳头离开刘府后,刘裕才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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