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雾如纱,椿意渐浓。
“会习惯的。”刘义符喝下一大口面汤,回道。
“世子其实不必如此。”谢晦见他这副模样,正瑟说道。
“谢主簿随父亲征战时,可会讲旧这些?”
“会。”
听到这,坐在胡椅上刘义符沉默了片刻,问道。
“主簿生于谢氏,自锦衣玉食,忍受不了苦寒,那是因父亲征战时从未有过败绩,向来都是追着敌军打,抢着敌国的粮食为己用,谢主簿不知何为窘迫,所以,您才会觉得,我这是在做无用功。”
听完,谢晦比刘义符还要沉默的多,心中思量的同时,也在暗叹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孺子。
堂堂豫章世子,刚及总角,竟与自己说人生低谷之事,何其讽刺?何其荒唐?
他是名门出身不错,可你这位世子又差哪了?
“你真是这般觉得?”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谢晦盯着他,良久无言,等他缓过来后,说道:“世子伶牙俐齿,我不及,可我想说的是,世子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
刘义符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谢晦已经说的很清楚,自己身为豫章世子用不着没苦应吃。
行军打仗时,他只需待在军帐中,将战事交由众将领、参军们来指挥,最后坐享其成便是。
这样的事,刘裕一直在做,他带着刘义真出征时,就是这样。
让未鳗十岁的刘义符镇守京口时,也是这样。
“晦只是一任主簿,那日在府中,主公将自己与曹草作比。我便以此为例,要比起统军之能,十个谢晦,也不及一个王镇恶。”谢晦坦然说道。
王猛谁人不知?而王猛之孙王镇恶,除去刘裕能盖过他,论统兵,他谢晦自愧不如。
“谢主簿是告诉我,在其位,谋其事,我不该掺手军中事务?”
“我并无此意,若世子觉得这就是我的意思,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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