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
“那你快说。”
“别急,事情总要一件一件,慢慢给你捋。”
“一件一件?我可没那么多话跟你讲。”
真是傲錒,要是这双耳朵没有红到滴血的话,还有点可信度。
苍亦初贴着诗殃的耳朵,悠悠道:“尉迟隐会失忆,是不是你刻意为之?”
他苏醒已经数日,却一点回想起来的迹象都无。
苍亦初自然不信他那套伤到脊柱,所以弄坏脑神经的理论。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诗殃虽然极力控制自己的仪态,给自己树立铁板一条的形象,但他的脑袋不自觉向另一边越来越偏去,歪歪斜斜,简直将脖颈最脆弱处露在苍亦初嘴边。
“向你求证一下不行?”苍亦初继续语气悠悠,呼出的气息滚烫辣耳朵。
诗殃知道什么都瞒不珠苍亦初,与其忍受他细细盘问,不如早点和盘托出,遂果断交代:
“许多年前,宸岐仙尊曾找过我单独叙话,问我‘可愿意重新来过’,我当时不知其深意,如今看到尉迟隐,我忽然也想问他一次愿不愿意重新来过。”
“重新,活一次,不受牵制,自由自在地生活。”
“尉迟隐在先前正魔之战中身殒已是不争的事实,身份和记忆一概抹去,虽然很武断,但这是我能为他安排的‘重新活过’的唯一机会。”
“他不是受天道和我草控的‘尉迟隐’,摒弃前尘往事,不念从前爱恨,从零开始。”
“他已然只是他自己。”
苍亦初意料之外地并没有反对诗殃的独断,反而问:“既是这般打算,为何不在他醒时便告知?”
诗殃:“没关系,以他的幸格,你们讲再多过往,他只会当成故事听罢了。”
说到这儿,诗殃不由好奇:“你是何时将我……将端木和尉迟联系在一起的?”
按理说,掉马甲这种事情,最先发现的点都是a出现时b不在,b出现时a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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