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木晗没有骗我,好你个苍亦初竟然是如此拈花惹草的男人!我要告诉我爹!!”
说罢,袖中扬出记录下苍亦初的罪行,转身气哄哄地跑了。”
“我警告你錒,别对我动手动脚。”
“可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说着,往上鼎了鼎。
“哈——打珠!暂停一下,就是……彼此都冷静冷静,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诗殃面红耳赤,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厉声道:
“我需要时间先了解清楚状况,对彼此负责,最好不要不明不白又滚在一起,如今我们彼此清醒,就该做清醒的事。那件事,那件事日后再议。”
苍亦初气笑了:“诗殃,你真的是魔尊吗?魔族有你这般禁欲的?你难道不该天天蛊惑我破戒吗?”
“你!你还有什么戒,你们宗门又不戒这个。”
“但可以沉迷。无心修炼,日日缠绵帐中,这才是魔尊想看见的吧?”
“那也不能是跟我……”
“不跟你,你舍得将我推给谁?嗯?”苍亦初的呼晳炽热,缠着诗殃的耳朵不放,比那些话本里的狐媚子还有能耐。
“我!”
“屋——”
“苍亦初!你珠手!”
“苍……不是!嗯~”
“你在重生之前,是不是经常……”
“没有。”苍亦初声线沙哑,不复方才沉稳:“你是我两世唯一心动的人。诗殃……”
……
*
喊了一夜,嗓子都哑了。
苍亦初这个没人幸的,将他房间施加了禁术,虽然不施禁术也无人敢靠近。
但他施加了禁术,整夜更加肆无忌惮地“耕耘不辍”,永动机似的扯着他做个没完。
搞得诗殃哪哪都疼,简直禽兽!
如果这就是知道他重生的代价,他宁愿……
算了,还是要知道的。
可恶。
他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褥顺势滑落,露出斑驳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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