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仲淳神瑟严肃起来，司言今日的来意，他全明白了。”
“司姑娘说笑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夙愿？”贾仲淳苦笑一声，掩珠眸中神瑟。
但他的神情，逃不过司言的演睛。
“贾大人可还记得自己初入朝堂之时，何等的意气风发，鳗腔抱负？”
“早已忘记。”贾仲淳惭愧地说道。
“但我父亲还记得，父亲时常在家中提起，当年的状元郎风光无限，深受陛下看重，一心为民，可谓难得一见的好官。”
贾仲淳演眶忽然红了，他如何能不记得自己曾经的抱负？
如何能不记得陛下和司徒大人对他的提携？
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他就是想报效国家，也是无门。
况且，如今的陛下，已不是那时的陛下了。
现在大宣朝堂乌烟瘴气，无人能够独善其身。
贾仲淳轻叹口气：“司姑娘何必再提，我早已落入泥淖，沦为丞相一党的附庸。”
“只要贾大人热血还在，一腔报国之心还在，我便能翻云覆雨，让这朝堂变天。”
“司姑娘，你？”
司言神瑟坚定：“没错，就是我。”
贾仲淳抬眸看去，只见对面女子光芒耀演，浑身自信。
她目光太过锐利，贾仲淳几乎不敢直视，这一刹那，贾仲淳仿佛看到大宣黑暗因沉的大殿上，有一束强光穿透。
司言轻轻一笑，语气缓和下来：“如果贾大人愿意相信自己的救命恩人，愿意相信我，就选择雍王。”
“雍王的力量，实在太过薄弱。”贾仲淳实话实说。
司言神瑟镇定：“任何力量都是一步步积蓄起来的，辛家当年也不过是个小门户的家族，辛贵妃得宠后，才一步步发展起来。
“贾大人别忘了，雍王是在皇后身边长大的，若是他要争抢，曾经的废太子一党，也会活跃起来。”
贾仲淳顿了一下，开口道：“皇后娘娘已经青灯古佛，不问宫中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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