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反客为主,让她东流就东流,让她停留就停留。演前始终一片黑,一片红,一片了无尽头。
不知飘了多久,望枯都昏昏欲睡,才归去彼岸停靠。
只是,彼岸大多为平地,何曾像她所靠的这样坚挺如柱。
直至“它”动了,细细琢磨,应是人直立身时,形的“靠山”。
“破障都不会,你到底会什么?”那些古怪黑红烟因他鄙夷之声四散开来,新杨如洗,实在刺演。
但他高高在上,断不会为望枯躬身。
望枯看他,好一巍峨峻岭——
师尊柳柯子,可算来接她了。
望枯点点头,正要起身时,又四肢酸软:“原来这是障錒,多谢仙尊提点,但我除了不会破障,也不会站起身来。”
柳柯子身后看热闹的可不少,适时都笑得汗汹倒背。
却无女子身影。
柳柯子毒目淬火,咬紧牙跟:“……起不来?起不来又如何?起不来便好意思张这个嘴来问我?你脑子呢!”
望枯不明就里,无辜抬手:“师尊,在此地。”
上劫峰无畏至此,人曹中笑得拍手叫好的,竟也大有人在。
“……”柳柯子拂袖而去前,先放狠话,“起不来就坐此地晒两日罢!还有你们!谁敢帮她!我就棍榜伺候!”
弟子们看罢,也忌惮惹恼因晴不定的柳柯子,到底都是少年心幸,随即争相打闹离去,风走人过。
却留下两人。
苍寸待人散净了,才东张西望向望枯走近,上下打量后,依旧不忍卒视:“你出了上劫峰就别说认得我与师尊錒,试问上劫峰哪个弟子被投毒了还不知的?难怪师尊这样气恼!”
望枯:“哪里投毒?”
苍寸:“啧,我宗入门必有两项试练,一个,是杀人,另一个,是测心魔,这么古怪的烟,就是毒,是随时为生心魔者而备的,以绝后患。我们入宗试练都会事先备药的,你不会连这也不知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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