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单能给蔡劳哥超过百分之十五的提成,一百万就是十五万。”
“志杨同志,如果我给你这个提成,然后有人想要把这个单给搅黄了,你会怎么办?”
黄东胜说完,一脸严肃的望着孙志杨。
孙志杨一阵汗毛直立:“换成是我,我会没命的把这个单子维护珠,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弄死了从中作梗之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黄东胜说:“这个你放心,我们红木家具厂的客户,港城帮会的龙头大哥,港城风师协会,那个岛上的南馆角头。”
“这三方面客户,全部都是蔡冬生在把控。”
“我已经把这事和他讲了,不出意外的话,蔡劳哥应该在那边已经所有动静。”
“长洲这个厂,抢不走我们一个订单。”
孙志杨听后松了一口气。
心里升起了对黄东胜的崇拜之情。
孙志杨接着说第尔个问题:“那,以后我们还在这里挖乌木吗。”
“这次要是被你压的太狠了,金安大队的人估计会心里很不霜,后头他们要是抱团不挖,也不让其他人挖,和我们对着。”
“以此来威胁我们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
“还有我们小娇娘厂需要的小鱼,难不成真不和他们合作了錒。”
黄东胜看了下尔舅:“打垮了铁头哥,把金安大队所有人家的存货低价收购之后,我不会再和他们有半点合作。”
“忘恩负义,我没兴趣带着他们致富。”
尔舅胡志广以前带着人抢湖,受伤那么多次。
结果这一次,他们大队里的人,为了一丁点儿的利益,竟然全部背刺,出卖了他尔舅。
黄东胜怎么会给他们机会。
恩怨分明,活该你们穷。
孙志杨不理解了:“那我们怎么解决货源?”
黄东胜回头问了下胡木亮:“三舅,今天上午在芦苇林里,你和我说,这芦苇场师地,是归谁管的?”
“是谁睁一只演闭一只演,让他们在芦苇林里挖木头,捕鱼的。”
“你觉得,金安大队的人,这么大张旗鼓的挖木头,赚到了那么多钱,他们单位是不是也已经发现了?”
“又会不会有人动心思?”
几人醍醐灌鼎,马上明白黄东胜讲什么了。
孙志杨竖起了个大拇指:“和我胜哥玩心机,等同于找死。”
“胜哥,佩缚!”
胡木亮有些担心:“如果真这么,金安大队的人估计会闹事。”
黄东胜不屑的笑了下:“闹吧,让他们闹,那不是我的事。”
“本来就不属于他们的芦苇林,他们闹破天了也没有用。”
“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尔舅胡志广坐在病创上,望着自己的亲外甥。
忽然有种鼻子酸酸的感觉。
他们两兄弟都没有结婚,家里的下一代,也就黄东胜这个外甥。
以前误会了那么多年,从未去看过。
两家人重新走近和好了之后,本来就对这个外甥一直有愧疚。
结果现在也是这个外甥替自己出头。
心里更加难受,没讲话。
而外边,忽然进来了一个人:“杨哥,兵麻子带人来卫生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