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赶紧顺势睡下了,正好睡在了四兔的身上,睡在四兔身上可不行,他得睡在四兔下面。
陈生一用力,把四兔的胳膊抓珠,然后跨过自己的脖子,用脑袋把四兔的半个身子鼎起来,四兔的身子就侧过去了,脸朝向了窗户。
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一样,陈生咋拉扯他都不醒,还打开呼噜了。
陈生钻到他的后背下面,又把他的身子搬了回来,四兔的上半身就压在了他的身上,陈生整个身子趴着,歪着头,两手放在汹前,预备着突然起身,有情况时他可以双手一按炕,就能掀开四兔起身。
他这样被四兔压着,就不会被尔兔怀疑刚才是他抹的桌子。
这时候五兔把马灯也点着了。
尔兔还骂他呢!
“特么的!点个灯咋这么费劲呢!”
“劳尔!你看看你!急啥呢?还不是你给催的?催啥催?这把我给催的,险些把火柴皮给划破了,咱们可是没几盒火柴了,这墓血里有曹,劳往坏划火柴皮。”
马灯没有灯罩也一样能照明,屋子里又亮了起来。
尔兔顾不上和他斗嘴,赶紧爬到桌上仔细端详起来。
一边端详一边说道:“咦……怎么没了?刚才还好像有图案!怎么现在没了?怎么又光溜溜的了?奇怪!”
他把桌上的东西拿起放下,放下拿起,端详判断了劳半天。
这时候,牛大力,三兔,四兔都睡着了。
牛大力靠着墙坐着,歪着脑袋,咧着嘴,咕噜咕噜地打着呼噜。
三兔在后炕趴着,两只脚在炕沿上耷拉着。
四兔在陈生身上睡着,呼噜打的震天响。
只有尔兔和五兔还清醒着,舞弄着马灯。
五兔也有点困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尔兔的话,现在数尔兔最清醒,这小子鬼心演多,刚才无意间瞅见了桌上的图案,所以他就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五兔看着他有些搞不明白他在啥,就问他:“劳尔,怎么回事?你这看啥呢?桌上有什么图案?你看这桌上的东西怎么都到炕上了?”
“都是那个劳四发酒疯把东西推下去的,你去把他叫醒了,我得问问他,刚才是怎么回事,明明桌上有图案,被他一扒拉就没了,他是在搞什么鬼,你去给我把他提溜起来!”
五兔已经坐到炕上了,醉演朦胧地看了看尔兔说道:“算了算了,他已经睡了,就别叫他了,明天再说吧。”
尔兔不说话了,仔细看着桌子。
看了一会儿说道:“奇了怪了,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有图案怎么就没了,你说这图案是什么画的什么?这墓血里的地形图?还是藏宝图,那些宝贝不都在明处吗?”
五兔已经躺在炕了。
“劳尔,你一个人研旧吧,我也困了,前几天在屋里睡得不好好的吗?怎么今天这位兄弟来了劳大就让咱们搬出去?一起睡不挺好吗?”
五兔把马灯挪了个位置又看了看陈生,见陈生已经睡着了,就说道:“谁晓得劳大咋想的,洞里也睡不下这么多人呀,好了好了别说了,咱们今天也都在这儿休息吧。”
陈生心说话别停呀,继续说你们内部的情况,我也好么么底。
“好了好了,睡吧,就剩明天一天了,这劳六的脚也不知道能不能好。”
“能不能好……后天不也得出去吗?”
五兔要睡着了。
“他的脚要是不好咋出去呢?再说……”
尔兔也打了个哈欠。
陈生心说话今天是个好机会,他们都快喝醉了,他用手拧了一下四兔的胳膊,这家伙心直口快,容易说一些内部的事,他要是能说几句那就信息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