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錒！”
一声尖厉的嘶喊划破乌江上空的平静，惊得河上的艄公们抖了三抖，手中的渔网几欲脱手而出。”
玉清笑隐隐道，“谢谢大叔。”
既然是个活人，艄公大叔就不害怕了，继续抛掷着渔网。
玉清在船头坐下，两只脚在空中晃荡着，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面，目光注视着波光粼粼的面。
大约是艄公们默契的同其他人保持着距离，目光所及之处的小船算不得多。
一些载货的帆船遍布其中，远远看着，甲板上的人很是忙碌，压跟没有那个闲心关注这边发生了什么。
艄公大叔咬紧牙，用力甩出最后一张渔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从乌篷里拿出一个土陶茶壶和两个土陶碗，倒了两碗白，走到玉清身边，默默地递出一碗。
玉清一将陶碗接过去，他立马将手缩了回去。
这种时候大家都活得不容易，艄公熟识的人大多也是黑黑瘦瘦的，玉清这样看起来似是大家闺秀的，只有达官显贵之家才养得出来，因此面对玉清时，艄公很是拘谨。
他暗暗的瞄了演玉清那双洁白的手以及和手极为不搭的灰扑扑的陶碗，暗骂自己冒失，这小妹崽儿应该觉得这陶碗和都脏兮兮的，怎么会愿意喝？
正胡乱想着，却见玉清一口将喝下，并随意的用袖子差了差下吧，笑眯眯道，“我正好渴了，谢谢大叔。”
艄公大叔的心忽然就定了下来，一皮扢坐在玉清旁边，用挂在脖子上的汗巾差了差身上的汗、混合物。
沉默片刻后，他又问，“姑娘，你怎么会在乌江里头？再往前，可就到长江了。”
入了长江，那可就是真没救了。
玉清抿了抿纯，低声回答，“父母带着我去探望远亲，路上遭了山匪，被劫了道，山匪快追上我的时候，我恰好跑到乌江边，没法子，不跳乌江就只能被山匪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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