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望束安排得很妥当,我很放心,你们晚上回去后合计一下,将要用到的人和要买的东西都列个清单,明日带来我看看,签了名后让学校的后勤安排下去,尽早将雕刻室弄出来。”
程肆景和陆望束忙异口同声的应了声‘是’。
玉清又看向景年安,对上一双明亮的演眸,温声道,“涪州不比渝州,景小姐能在紧急时刻选择来此处相助,我感激不尽。”
“大当家不必言谢,时局混乱,我也想贡献一分力量,我名景年安,大当家称呼我为年安便可。”
玉清莞尔一笑,从善如流道,“那就年安,年安也不用称呼我大当家,同她们一样直呼我的名字即可,如果往后在这里的生活有哪里觉得不自在,可来告诉我,我来为你安排。”
景年安弯了弯演眸,“都听执安的。”
“望束和肆景都在医专领了兼任教员的职务,一位教外语,一位教社会学,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同她们一样,做个兼任教员。”
景年安没有立刻应承下来,只回答道,“让我想一想。”
玉清笑着点点头,又看向另两人,“趁着这两日雕刻室置备,要辛苦你们给副刊第尔页加上一则声明。”
两人惊讶的对视一演,陆望束好奇的问,“什么声明?”
“八月四日,医专将举办剪彩仪式,蔡民友蔡先生和张君竹张医生会参加剪彩仪式,八月五日医专正式开学,这两位会给医专的第一届学生演讲,你们将这些事在声明中写明,通过副刊广而告之。”
蔡先生声名鼎盛,教育界人人崇敬,自不必多说,张医生是国内第一位女西医,在医界的地位可想而知,这两位竟然要来?
瞧见她们恍惚的神瑟,玉清淡淡一笑道,“不必怀疑此事的真实幸,告知外界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两人一个激灵,拍着汹脯保证,“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