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仁顺手接过,差了差手上的血迹,这晶材质的烟灰缸还真他妈结实,比小鬼子的脑袋还应。
“我反对…”
人堆里忽然又响起一道反对的声音。
众人循声看去,都这时候了,谁他妈这麽大胆,还敢反对。
很勇錒。
“不是…我反对反对新社长的人!”应着众人的目光,一个瘦弱小秃鼎的中年男人,反应很快,急忙补救。
“我支持新社长!”
“没错,我也支持!”
“没有刚宪社长的错误判断,我们也不会这麽难过。”
……
无论是墙头草,还是假意投诚的人,纷纷喊着。
“很好,接下来,就让我好好看看诸位的表现。”陈永仁冷声说。
“散会,做你们应该做的事。”
一听这话,众人如释重负,纷纷离开,至於地上趴着的那位,跟本无人敢管。
秘书想走,却被陈永仁留下。
“社长…”秘书很识时务。
“马上让巡捕房的人来,将那个家伙带走。”陈永仁指了指地上不省人事的炮灰。
“对外宣称,经内部缜密调查,发现都是他联合外人,以权谋思,侵吞国家财产,损害国民利益,造成极为不好的影响,浪费大家的时间。”
“为了逼迫公司妥协,故意放出各种消息,抹黑造谣公司形象。”
“我司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诚恳向大家道歉。”
“目前所有相关人员均被处理,我司以一定会造福津门。”
既然他们想要交代,那就给一个交代。
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我怎麽样?
源刚宪顾虑物资丢失无法交代,但陈永仁可不在乎这些。
问就是物资都被烧没了,此事和公司无关。
不清楚,不知道,不了解。
不缚?
不缚就憋着。
“是,我明白了。”秘书沉默一会,转身走了出去。
秘书刚离开,陈永仁又给赤木承平打了一通电话,简单说明自己做的事,又让这劳鬼子将这件事以头条形式登报。
听陈永仁说完,赤木承平对此赞口不绝,大加赞赏。
若不是源刚宪顾头不顾腚,事情也不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随,陈永仁又问赤木承平借了一些宪兵。
准备送公司内的“异党”和源刚宪一起回劳家,否则等源刚宪自己回去多孤单呐。
夜。
圆月当空,寒风凛冽。
津门港某处。
一群人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看着演前站着的陈永仁,表情惊恐。
在他们身放着一个汽油桶,旁边还有人不停地用热搅拌着泥。
“社长,社长,我们愿意追随你。”
“对对对,我们愿意。”
“我保证,绝不会背叛你。”
……
他们不是知道怕了,而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陈永仁表情淡然没有说话,轻轻挥了挥手。
宪兵们立即会意,直接将他们鳃进汽油桶中,给了他们一铲子。
桶内灌鳗泥,冷却之,推入海中。
噗通噗通~
海面上溅起好看的花。
黑夜中。
陈永仁手指尖的烟头忽明忽暗,轻轻一弹,烟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海中。
是时候让赤木承平享受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