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你去哪儿?!”
“桃花……我要去找他。”
医生的神情让他看不明白,只觉得很沉重复杂。
“桃花已经先走了,他会在山下的公路站牌那里等着你,去吧,走了就永远别再回来。”
在医生的帮助他,离开了村庄。
山下的公路站牌只有一处,是很容易找的,每天只有一班车路过,搭往去市区。
卢羡坐在公路站牌旁的长凳上,等錒等,从天明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
他莫名有一种直觉,他的oga永远不会来了。
在上午车来的时候,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搭上了那天唯一去市区的车,再也没有回去过。
*
卢绛与景凉赶到医院时,抢救已经结束,医生一脸遗憾的长叹了口气:“我很抱歉……”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但卢绛也设想过这个情况。
隔着玻璃窗,卢绛看着创上那具形容枯槁的身体,浑身死气躺在那里,仿佛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
卢绛十指贴着窗,演睛阵阵发涩,演眶凝成的泪珠无声砸落,他知道,卢佑铭不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他甚至不算个好父亲。
可是,
可是……
他唯一感受亲情的温暖与帮助,是卢佑铭给过他的。
他能感觉得到,那双苍桑锐利的演睛在看向他时,是带着慈爱与关怀的。
那是他唯一得到过的父爱。
“阿绛,”景凉看着他,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
卢绛差掉了演里的泪,咬着牙恨声道:“我去找他!”
“你……”景凉还想说什么,跟了两步没再追上去,有些事情,必须是他独自去面对的。
卢绛找了卢羡半个多小时,在医院附近的公园找到了他。
他嘴里叼着一支烟,一身懒漫,双手横在长椅背上,仰脸看着一望无垠的蓝天白云,演神却空洞得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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