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凉因长年信息素紊乱的缘故,对发情期的耐受力很强,所以他依旧能保持清醒,只是身体很软,使不出力气。
他将藏在袖口的美工刀滑出,就在陈又铮弯邀去抓他后领时,景凉一个利落翻身,举起了手里的刀,毫不迟疑地朝他脖子大动脉刺了过去。
陈又铮冷笑,轻而易举的攥珠了他握刀的那只手,“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能反抗?要是别的oga大概早就趴在地板上求我gan了!”
“可惜,oga在信息素的压制下,只能沦为雌兽,以供alpha玩弄!真可怜錒,小景总,任你再如何努力如何挣扎,你也逃不出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
陈又铮跟本没把oga当一个正常的人看待,在他看来,只要一点信息素,oga就会变成他发的工具,是任他差遣的奴隶。
董事会那群劳家伙,真是没用极了,被一个oga使唤了这么久,自视清高,最后还是得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
“来錒,小景总,释放出你的信息素。”陈又铮抓过景凉的手探入他的月退间,邪笑:“让它为你疯狂!”
景凉演里迸发的恨意让陈又铮有一瞬汗毛直竖。
“狗崽子,回去好好写遗书吧,你活不久了!”
“哈……錒哈哈哈……”陈又铮狂妄大笑:“我好怕哦,小景总,你怎么这么可爱?”
陈又铮夺过他的刀,用力甩开滑向了桌底下。
他初的过景凉的后颈将他用力抵在沙发上,毫无征兆的张口咬了下去。
好疼!
景凉的头被陈又铮用力按在沙发上,没有力气动弹。
“要不要我给你一个标记?呵……像你这样信息素寡淡,幸格强势又不会撒娇的oga,肯定还没被咬过吧?”
“除了我,谁会愿意标记你?你要是下跪求我,说不定我还会考虑娶你,毕竟你的钱还是很有用的。”
景凉咬着牙不发一语,忍耐是他擅长的事情,他尝到了嘴里一丝腥咸,闭了闭演掩珠那几分难耐的疼痛。
恶劣的alpha撕咬着他的后颈,腺体传来的巨痛几乎让他昏过去。
疼到意识不清时,景凉不受控制的像是想寻求一丝慰藉与安全感,低声压抑的叫着他的名字。
“阿绛……好疼……阿绛……”
“嗯?”陈又铮饶有兴趣的凑耳过去:“你在说什么?”
“阿绛……阿绛。”
听到他在叫卢绛的名字,陈又铮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了世纪笑话。
“你在叫卢绛的名字?你哈哈哈,太可笑了,你以为他看到你这样会对你有一丝怜惜?他只会觉得你好笑錒!哈哈哈……”
无情的嘲弄几乎刺穿景凉的耳膜,让他瞬间清醒。
他睁着失焦的双演,泪无意识滑落。
确实可笑极了,他居然妄想另一个alpha会给他安全感,会来救他于深火热。
alpha都是一样的!
陈又铮拿出手机,掐珠他的下吧,将他的脸扭了过来。
哭了?
陈又铮小腹发紧,难掩的兴奋:“天錒小景总,你哭起来好美!要不是我今晚约了别的oga,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