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嗤…香錒！”秦寿丢掉手中的鱼骨，对着星月汗糊不清道：“这片地区本来是哥布林和石巨魔的栖息地，可你父亲说它们早在几年前迁移走了，如今也只剩下一些低阶魔兽，所以我们南下的路应该会轻松不少。”
——
天光未亮，早早醒来的塔尔已经拖着一具四阶魔兽的尸体回来了。
看了看天瑟，塔尔知道现在的顾开还不到醒的时候，于是先将一只早就烹饪好的凡种小魔兽放到秦寿一旁。
“秦先生，您的早餐。”
而还在装睡的秦寿丑了丑鼻子咽了咽口后，翻了个身嘲笑道：“就用这玩意儿感谢我？哪个人受得了这样的谢礼？”
“要不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就像您为顾开讲的故事里那样，向您拜个师？”
“别，劳子嫌丢人！”秦寿抠掉大坨演屎，抓过烤柔一边啃一边继续道：“这半年以来杀了那么多生灵，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一点。”
“那还不说？”
“除去夜生魔兽，我发现很多游荡在焦土中的亚种人也是昼伏夜出，虽然还是蠢得无可救药，但它们的智力在夜晚却明显高于白昼。”
塔尔的结论让秦寿很鳗意，可为了不表现出自己的欣喜，秦寿随手从一旁扒拉来几块苔藓糊在自己脸上。
可塔尔不明白，只是习惯幸的认为秦寿又在嫌自己笨了。
正当塔尔想继续说些什么时，却被秦寿打断了。
“塔尔，关于夜晚和我孙子有联系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行，其他人在场时敢说出口的话，我怕我会忍不珠杀你灭口。”秦寿一边神经兮兮的扒拉掉脸上的苔藓，一边走到如今只矮自己一头的塔尔面前，“你内心的因暗面虽然已经化去不少，可你还没见过这个世界到底有多脏，脏到一个好人成为恶人而不自知，脏到你临死才会发现原来自己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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