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齐齐看向子言,觉得这书生讲话怎的如此刻薄,仿佛一口能噎死人,但反过来想想,确实不无道理。
“安兄,安兄,敢问你对现今局势有何见教呀?”秦无炎再次摇摇子言道,
“能有什么看法呀,不过愚见而已!依我看,南方之凶险必甚于北方,北狄之人所谋求的,不过部族过冬之物而已,虽兵强马壮、兵锋犀利,却不过一窝强大的土匪而已,只要能据之于萧关、桥山之外,不入关中,使其骑兵优难以发挥,遣一奇兵,截其粮道,其必退之;而后大军步步为营,陈兵国境,以待时机;随后待局势缓和,互市通商,截其命脉为我所用,则南北安定矣!”说完起身,深深打个哈欠,拍拍沉重的脑袋,狠狠摇摇头,挤挤演睛,抹抹脸颊,似乎仍旧没有预期的效果,便又找个束缚的姿势趴下。唯恐其一觉不醒的九公子此刻迫不及待地抓着子言肩膀摇摇道:“哎呀,醒醒,醒醒,你还没说完呢?南方呢,南方是怎样的呀?”
“你这人就不能让我睡会儿吗?”手捂着嘴吧又一个哈欠,摇摇头后,趴着接着道:“你就不想想嘛?那东桑一尔小国,何敢侵犯我朝?”
“是呀!他们怎么敢呢?”张公子道,秦无炎也是疑惑的思索着,
“那定当是有所恃呀!不然呢,难道真是脑袋锈逗了,存粹找死吗?当然不是,这天下还从来没有人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说句不好听的,历朝历代那些使臣、监生及学习百工技艺的人在大周这么久,有的若是隐姓埋名、娶妻生子、繁衍不知有几,若工、若农、若商还好说,若是为官呢?若是他们随时可变为间者或者军士,并在某些时候发挥他们想要的作用,无论发生什么后果,皆不足为奇了?再说,这偌大的国家,难免有一些贪财好瑟、利令智昏的软骨头和数典忘祖之辈,出点事儿难道不也很正常吗?更进一步讲,我们儒家一直在灌输我们要尊师重道,你们谁敢给劳师扔鞋子呢?你不敢,你也不敢,我们大家都不敢!可你得道未必是别人的道!人家就敢,而且还是知己知彼,出其不意呀!恐怕东南定然不顺呀!”
此页为本章 第1页 / 共3页~
如内容不全或提示是最新章节
(^ ^) 请退出(阅-读-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