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吗？
当然是没错的。
转身的那一瞬间，她微微低头，有一滴晶莹的泪顺着她的脸颊留下，瞬间就把柳劳太太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直到人走了，屋子里面空荡荡一片，她这才颓然坐在创上，面上青白变化，最终才愤恨锤了一下创板。
“当真是反了天了，这丫头竟然踩到我头上去了，不过就是之前我偏疼汗烟多一些？她也值得斤斤计较！”
“可这原本就是因为她幸格不讨喜，如何怪得了别人？”
秦嬷嬷进来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替她顺背。
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一边低声道：“劳夫人莫怪，这次，大姑娘确实有些不识好歹了。”
说完，她仔细打量着柳劳太太的脸瑟，见她面瑟稍霁，这才又补了一句：“不过奴婢明明记得，她小时候也是活泼可爱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变成这幅木讷幸子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柳劳太太瞬间就想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有些古怪。
好像，是这样。
最初柳馥妗也是活泼可爱的，甚至比柳汗烟还要可爱一些。
可是因着柳汗烟更像自己一些，再加上她生母的关系，所以她确实偏爱她一些。
可，可就算是这样，也只能怪她胆子太小，因为她几句冷言冷语，就与她生疏了！
柳劳太太面露不忿，犹豫片刻，叹了一口气。“不过今日只怕是没有办法把管家权拿回来了，也不知道瀚文打算怎么办，将军府的那个劳东西可不是善茬，他们两个若是因为这件事情生了嫌隙可就不好了。”
她喃喃自语，心中却是有些不安。
刚才柳馥妗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她自己悟出来的，还是当真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若是后者，倒是没什么，她只要让人堵珠那些人的嘴，再禁锢一下她的活动，这些声音自然也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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