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陛下让他睡的,他不睡也不行。
睡了才能让陛下安心。
既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了,宣炡就大大方方的看了一遍。
看完,身体有些燥,下腹涌起一股热意。
他深吸口气,伸手将姜濡推了一下。
指腹碰到她的肌肤,只觉得细腻柔滑的很。
他喉结滚了下,又用力将她往内侧推了推。
第一次推的时候力道不大,她睫毛颤了下,没醒,第二次用了些力道,她醒了。
宣炡就在看她,她睁开眼后,两个人的视线就对上了。
姜濡黑眸里泛滥着一层盈盈润,像星光,亦像波浪,非常漂亮。
她有些迷离,渴的难受,她瞧见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而是一杯清甜的山泉。
她冲着山泉扑过去,嘴里还在呢喃着:“、……”
宣炡见她睁开了眼睛,本来想跟她好好谈谈的,如果能和平相处,那最好了,但她见到他后就扑了过来,在他身上乱啃乱咬,他还穿着里衣呢,她也咬的下去。
宣炡一手搂她腰,一手固定住她的肩膀,想要把她拉开自己。
可手触到她软的像棉花一样的腰,那腰又细的不行,感觉他一个大手掌就能握严实了,他又心神一荡。
掌心下的肌肤滑腻柔软,很烫人。
刚刚推她的时候,没发觉她的皮肤发烫,这会儿却觉得她浑身上下,温度高的吓人。
宣炡皱眉,知道她肯定吃了什么药了,而刚刚他没碰她,她的药效就没发作,现在却是发作了。
宣炡正准备将她打晕,她却在胡乱之中啃住了他的嘴,又咬,又吮。
宣炡气息一沉,黑眸变得幽深。
他也是千里急奔赶路回来的,很累,今晚没想快活,本想跟她谈一谈,知道她中药后,又想将她打晕,丢给李婶,让李婶去解决,却被她挑起了满身的火。
宣炡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强行拉开。
她舔着,盯着他的,眼神热的好像能将宣炡都化了。
她刚吮到了宣炡嘴里的,解了渴,她就想要更多。
她难受的扭动着身子:“、……”
她太难受了,声音带了哭腔,盈盈眸更像是要落雨了:“给我、……”
她不顾头皮的疼痛,扑上去又吻住宣炡,奋力汲取他里的甘甜。
宣炡猛的将她压在床上,扯了自己的里衣和底裤。
一次之后,宣炡起身,叫了热。
看一眼床上瘫软的她,还有那摊血迹,默默抿,将她抱起来,坐在了浴桶里清洗。
她不安分,也不老实,宣炡发狠的又要了她一次。
她哭着喊着,跟刚刚没什么两样,皱眉说疼。
宣炡丝毫不怜惜,将她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又两次之后,他实在累,而她好像也累的不行,再也不折腾了,也不吵着要喝了。
宣炡心想,老子什么时候变成了?
你才是,做的妖物。
李婶进来伺候,看了一眼凌乱污的大床,眼观鼻鼻观心,什么都不说,收拾好,立马下去了。
宣炡上床睡觉,看一眼里侧的姜濡,想把她弄到别处睡,想想还是算了。
她也可怜,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