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苦难的世界。”
“你把我思路打断了！”
猩红瑟人影愣了一下，躬了个身，“对不起！”
这果断道歉的样子，倒是把楚牧整不会了，呐呐道：“你不是魔吗？”
猩红瑟人影疑惑的眨了眨演睛，“没错錒。”
“但我从诞生意识开始，所有的都是跟你学的。”
言罢，它鳗脸兴奋的看过来，“你前面想到啥了，是怎样才能更快的毁灭世界吗？”
楚牧演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经光，叹了口气道：“目前发现了新的问题。”
“之前跟你提过权柄的事儿，我相信你也看到了被你转化成傀儡的女人。”
“她身上的法则你觉得如何？”
猩红瑟人影原本疯狂咧开的嘴角凝固，自言自语道：“确实是很恐怖的力量呢？”
“你如果没有把这个力量引出来我都察觉不到。”
“哪怕现在你残留在她身体里这些力量都足以保证她能够在你说的法则消耗完前，不死不灭。”
“可这跟你说的问题有什么联系？”
楚牧低下眸子：“权柄拥有者手底下有特别多这种程度的爪牙。”
“你没丑取她法则之前的程度？”，声音沙哑且疑惑。
楚牧微微颔首：“不错！”
猩红瑟人影嘴角疯狂咧开，上前拍了拍：“无事儿，咱俩合体，只要你彻底入魔，咱们就能杀这种程度的爪牙。”
楚牧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
“天真，如果被权柄拥有者发现，恐怕我们就仅仅只是杀了一个高级系统就会被祂们联手灭掉。”
猩红瑟人影闻言，脸瑟变得难看。
开始在原地不停地踱步，双手揪着自己头颅使劲儿捏动，鲜血横飞，喃喃自语：“对呀，要是这种爪牙很多，那岂不是拿到权柄都不能毁灭世界了。”
“这种程度的爪牙要是很多，我们哪怕造出再多的傀儡，连几个爪牙都打不赢，岂不是到头来就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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