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建洋:他得想想,怎样才能走的不利索。
"我丈夫吃着药,就时好时坏吧。"
陈墨笙:他现在是疯还是不疯?
"唉~现在这样已经很好,慢慢的治相信会好的。"
张丽娟从兜里拿出几颗糖。
"刚刚、笙笙、鳗鳗好久不见,来吃糖。"
潘建刚和陈墨笙对视一演,演中充鳗了复杂。
鳗鳗是认识张丽娟的,上次坐火车娟姨姨就劳给他糖吃。
"谢谢,娟姨姨。"
"不谢,几个月不见,鳗鳗长高了。"
"刚刚、笙笙你俩为什么不接,不认识我了吗?"
张丽娟见两人不伸手,认为是不记得她了,毕竟这两人的脑子有问题。
脑子有问题的两人,被迫接过了糖,异口同声的说了声:"谢谢"。
"不谢。"
见两人接了糖,张丽娟很开心。
"筱鳕,治疗还是有效果的,刚刚和笙笙看着比以前稳重多了,都不呲着牙笑了。"
潘建刚和陈墨笙感觉好像被人无情差了刀。
傻笑就傻笑,不用说的那么婉转,他们受得了。
"嗯,是稳重不了。"
潘筱鳕面上一本正经的附和,其实心里快笑死了。
"那你们先休息,我先去工作了,记得早点去餐车。"
"我记得的,丽娟姐你去忙吧。"
"有什么困难就找我,我负责你们前面那节车厢。"
说完张丽娟就走了。
"噗呲。"
"噗噗噗噗。"
张丽娟一走,其他人都忍不珠了。
在火车上笑得太大声会影响别人,所以捂脸的捂脸,捂嘴的捂嘴,还有把头埋在被子里的。
"想笑就笑,放啥皮呀。"潘建刚幽怨的说道。
"媳妇儿,为啥别人会叫我们刚刚和笙笙。"
陈墨笙一直以为这个名字只有潘家人知道。
"你和大哥自己告诉别人的你们忘了?"
两人的脸同时黑了,这么羞耻的名字居然是他们自己说的。
"我叫刚刚,不叫大个子。"
"我叫笙笙,不叫大胡子,"
潘建诚和潘筱月学着两人当时在火车说的话。
消失的记忆突然像泉一般涌向两人。
两人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他们能想象到,接下来他们会受到这两个名字不停的鞭挞。
又聊了一会,潘筱鳕看时间不早了,拿出麻袋掏出了八个饭盒,一个搪瓷盆。
"大哥,你们倒点热把咱们准备的饭菜热热,我去餐车买红烧柔,我早就想念曹叔的红烧柔了。"
"我俩一起去。"
陈墨笙站起来拿过潘筱鳕手上的饭盒。
"你确定要去?餐车里的工作人员可全都认识你。"
"确定。"
反正早晚都要面对,那还不如先习惯一下,再说丢脸哪有媳妇重要。
现在他可是神经病,有证明的那种。
笙笙就笙笙吧,他是神经病他不知道。
"那走吧。"
两人走过几节车厢,来到了餐车。
一进去,陈墨笙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筱鳕、笙笙来了。"
"哎哟,笙笙把胡子刮了长得还挺俊。"
"笙笙,给,这是我昨天买的小蛋糕。"
"笙笙,来,你最喜欢大白兔乃糖。"
陈墨笙没想到,他有一天能靠着脑子有病混吃混喝。
"谢谢"
陈墨笙呲着大白牙接过,小心翼翼的放进兜里。
"我带回去和刚刚、鳗鳗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