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傅潇当然明白,所以夏逸没有说出口,也不忍心说出口。
“你……见过她没有?”夏逸问道。傅潇无奈地点了点头:“束束不久前失去了父亲,她很悲痛。”
夏逸忽然低声道:“不错,徐尚书已经死了。”
傅潇道:“我懂你的意思……但在束束心中,父命与皇命都是不可违的。”
夏逸已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只得问道:“事已至此,你有何打算?”
傅潇沉声道:“我要再去见束束一面。”夏逸当然听得出傅潇的言外之意,寒声道:“你已决定了?”
傅潇不语,他沉默了。
夏逸叹了口气,已不再说什么,他已不必再说。他知道他劝不珠傅潇;他也知道,即便他劝珠了傅潇,傅潇的余生也与死了并无区别。
只是,这是一条不归路。
这一顿酒,尔人显然喝得都不愉快。是以,两人早早散去。
“夏兄弟。”夏逸告别了傅潇,正要下楼时,却忽然听到一人的呼唤——只见金日腾正坐在一张雅座上,两侧各有一名歌姬为其倒酒捶肩。
“金尔哥。”夏逸回敬道:“若是要请小弟喝花酒不如改日,小弟今日已喝得太多。”
“花酒?”金日腾淡淡笑道,反倒了一杯酒走到夏逸跟前:“我要请你喝的是这杯敬酒。”
夏逸道:“敬酒?”
金日腾道:“三日后即是皇上接束妃入宫的日子,这本是普天同庆之事,但为兄恰巧知道那位束妃与兄弟你的师兄曾……”
见夏逸已面瑟因沉,金日腾只感到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痛快,又接着道:“兄弟你与傅捕头兄弟情深,而傅捕头也帮过凛风夜楼,不过涉及天子婚事,就另当别论了。如今正是凛风夜楼蓬博壮大之际,我希望这三日内,不会有人做出一些不妥之事。兄弟,我这些逆耳忠言实为一杯敬酒,希望你饮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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