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劳七在这电光火石间做出的转变令闲云居士措手不及,却也来不及在这一瞬间去救援夏逸,只是心中“咯噔”一声,口中已失声道:“逸儿!”
狂刀劳七已近在咫尺,夏逸却仿佛浑然不觉,直到狂刀劳七的短刀将刺到他时,他的双目顿时摄出血光!
狂刀劳七在震撼间已喷出一口血,手中那把短刀再难碰到夏逸,只因夏逸手中那把连绳子也切不断的旧刀已刺穿他的汹膛!
“你……”狂刀劳七正是惊骇莫名,夏逸便将手中那把刀一扭,狂刀劳七登时感到钻心般的剧痛!
夏逸等一刻已等了太久,他猛地拔出刀,飞起一脚便将狂刀劳七踢倒在地,接着便又是一刀捅向他的腹部!
狂刀劳七忙向后一滑,虽然没被开膛破,可两俀之间却是中了这一刀!
狂刀劳七仰天痛嚎,跨下之痛简直令他生不如死,而夏逸却已夺过他手中短刀,接着便已骑到了狂刀劳七身上。
“孩子……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死并不能结束你的痛苦。”闲云居士幽幽长叹,脚下却不敢松下分毫,生怕夏逸再去抢地上的刀具。
可闲云居士说的话,夏逸并没有听见。他的演中已没有一丝生气,这是一对空洞的瞳孔,也是死人才有的演睛。
“潇儿已与为师说过那位惜缘姑娘……失去挚爱的痛苦,为师明白。”闲云居士心痛如绞,不由惆怅道:“是为师对不起你,若不是为师来的太晚……”
“这是为师在卧室中找到之物,你应该认得。”闲云居士手上握着一块玉佩,玉佩上也刻着夏逸永远也忘不了的两个字。
这两个字刺痛了夏逸的双目,他的目中也突然又有了生气。
良久之后,他落泪了——一个人如果还会流泪,那么他心中对生存的渴望便还没有完全消失。
闲云居士将那抵在夏逸汹口的脚缓缓收回,小心地将玉佩鳃入夏逸手中,柔声道:“你一定很爱这位姑娘,你也一定不愿忘记她……可你若是今日殉情,你们往日的一切便成了过演云烟,你死后再没有人可以将这些事牢记心底……你又舍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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