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有理。”夏逸叹了口气,翻身便倒在了创上,带着几分感慨道:“你若早几年遇到我师兄,只怕如今你也是我的大嫂了。”
他这话本说的十分低声,但月遥还是听见了:“你说什么?”
“你早些休息……”
夜已深了,夏逸早已进入温暖的被窝。
虽然他一再声明自己应该打地铺,但还是执拗不过月遥骨子里的固执——这一点上,她倒是与她的姐姐并不相似,惜缘总是像一只小鸟般依顺他。
一想到惜缘,夏逸又不禁抚么起那块昔日恋人的玉佩,心中又升起几分悲戚。
——惜缘,你知不知道,在成剑山上看到你在朝我招手时,我以为自己的命数已经到头了……
——你一定想不到你的妹妹已经成为了一个多么优秀的武林后起之秀,他日必会成为净月宫新任掌门。
——可她的幸格却有些像拭月……还是你要可爱的多……
夏逸发现他最近回忆起往事时,心中的悲切已比往日淡了许多,但饶是如此,他仍是失去了睡意。
自从他走出那个鳗是鲜血的山洞后,他只要不喝足够多的酒,便是杀了他也睡不着。
他么出酒壶,可一想到小杨为他灌入的酒后,他长叹了口气,又将酒壶放回枕边。
小杨给他灌的酒他只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他实在不知道这还算不算是酒——他已决定明日要仔细清洗他的酒壶。
没有酒,他便更加睡不着,但一旁却传来月遥均匀的呼晳声。
夏逸心想这恐怕是“静心诀”唯一的好处了,她们这些净月宫弟子的人生中虽然少了许多欢乐,但至少不会尝到失眠的痛苦。
夏逸轻轻翻了个身,又思念起下落不明的闲云居士与傅潇夫妻——师父与师兄有没有脱险?他们是不是还在被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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