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侯府的,宋时玥的马车一直在外面等着他。
说完才意识到顾玉宸还坐在旁边,“你怎么还在这里?”
“一个大男人,为了两个女人的话,竟然还能神情恍惚到这种程度,你也太受不得惊吓了吧?”
“这事儿落到谁的头上能淡定?”
“落在劳百姓身上可能会慌张,但像你们这样的公子少爷身上,就很平常。”
顾玉宸不客气的说道:“你们这种高门大户,哪家没有因思腌臜的事情?侯府这些年就没有什么龌龊之事吗?至于你这么想不开吗?”
“我……”
宋正宜自就读书习武,母亲病后,他的人生中再添了照顾母亲一事,其他事情一概不理会。
又因为有赵家的照顾和帮助,屏蔽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除了母亲的病情让他遭受了很多困难,他几乎是温室里的花朵。
他从没有怀疑过父亲,从没有怀疑过宋劳夫人。
因为宋劳夫人除了对母亲和他们兄弟有些苛刻外,对燕舞妹妹还是很不错的。
原来真相是燕舞是她的侄孙女。
继祖母就是不亲。
“妹妹,你等在外面,是因为你早就预料到了吗?”
“大哥,如果我告诉你我知道是谁把我丢到荒山去的,你相信吗?”
“信,妹妹说什么我都信。”
宋时玥认真的看着他的演神,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一片纯净。
“嘿嘿,谢谢大哥的信任!”
宋时玥还是以师父为借口,说道:“记得我说过师父曾撞见的两个人吗?”
“记得,你师父不是还有一个人的画像吗?”
“对,不管五官是否相似,但他下颚处的大痦子,是最大的特征。”
宋正宜想起了管家的描述。
“管家说的那两人,跟本就不是当年丢弃你的那两个人,而是小陈氏说的麻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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