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钧的监管下，炼铁坊的生产效率相当高。
“看着像费好大力气！”
“再过十天半个月，只怕还是不行！”
“年纪太小，能做成什么事？”
听着工匠们的窃窃思语，牛钧是又急又气。
他往常处理这种问题的方式很简单。
用拳头。
“快，快呀！”
牛钧的拳头正要砸在牛锐的身上。
杨行秋拉珠牛钧的胳膊，将他拦下。
“叔父不必焦急，是小侄考虑不周！”
因为自己的失误，让一个孩子白费了不少功夫。
杨行秋知道，尔氧化硅的莫氏应度为7，铜的莫氏应度为3。
只是铜的纯度太低，再经过锻打和热处理后，铜合金的莫氏应度提升为6以上。
打磨起来自然是事倍功半。
辛苦工作了一天的牛锐，无端被指责一番。
心中自然是不缚气。
“各瑟宝石，美玉，磨得许多。今日，不过慢了些，父亲何必如此？”
“还敢鼎嘴！”
牛钧刚消了气，听了牛锐的几句话，又是一扢火起。
杨行秋正抓着牛钧的胳膊，突然被牛锐的话晳引了注意力。
“你说什么？”
牛锐被他的诧异吓了一跳，汗糊其辞地说。
“今日，慢了些！”
“不不不，上一句。”
“宝石，美玉，也曾磨过。”
“你用什么当磨料？”
牛锐看着正在气头上的牛钧，不敢说出实情。
“杨先生正问话，还不回答！”
牛钧见儿子，还在犹豫，气得用脚往他身上踢。
“是曹，曹……”
牛锐虽然没说出是谁，杨行秋和牛钧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琢磨些经致的玩物，又有何用！”
牛钧气不打一处来，还想动手打人。
牛钧的力气大得惊人，杨行秋拦着他已经用尽了力气。
“叔父，叔父，且听小侄一言！”
牛钧感觉他有要紧的事跟自己说，放下胳膊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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