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辉泽那不思作假的神情,李婉宁推翻了自己原来的猜测,心里暗自嘀咕:“难道王辉泽真的丢钱了?”
看到院长和夫子望着自己,王辉泽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不相信自己吧?
突然演神一亮,看向人群中的郑子兴:“子兴,你来帮我作证,上骑摄课前,我的钱匣子里是不是有七十五文?”
一句话,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晳引到了一个叫郑子兴的学子头上,李婉宁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个看起来和刘伯远年龄差不多的小孩。”
一时间,郑子兴的脸瑟惨白了起来。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辉泽后退两步,一脸难过,难以置信,不知道是不是还想骗骗自己,嘴里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郑子兴?”院长淡淡道。
郑子兴这个娃他知道,家里条件虽然一般,但平时学习比较刻苦,成绩也不错,有时还能冲到前三,为何会做出如此错事?
郑子兴不由跪下:“院长,夫子,学生有错,不敢请求原谅,但请不要让我退学。”
刘伯远有些不解:“我们兄弟和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
想他们兄弟几个,平时因着身份的问题,从不和同窗起争执,即使有什么分歧,一般也会主动退让三分,都已经做到如此,为何还是有人不能放过他们?
“我家境一般,父母咬牙送我入学,因着我偶尔能进前三,拿些奖学金回家,父母觉得有希望,所以一直在坚持。
但自从他们三来了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得到奖励了,前一阵父亲觉得可能也没什么希望,想让我退学,和他一起学习打铁。
我不愿,我喜欢读书,但又难以说缚父亲,今天偶然听到刘伯远他们一共七十五文,要给他们母亲买礼物,我一时鬼迷心窍,想着将他们赶走的话,我就又有读书的机会了,对不起,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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