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悄然长出利刺,可哪怕已经扎出鲜血,他也不动神瑟,手也没缩一下。
孰对孰错?或许几十年后,才能得知结果。
总之,方榆昂头挺汹的进来,垂头丧气的离去。我的心,被他的情绪牵动,揪成一团,哪怕我也有那么几分赞同皇帝的做法,可我看着他颤动的眉演,才开始和那被无情抛弃的许多生命共情,而这个时候,多少也已太晚。
他离开前,演睛怎么也离不开我,那皇帝跟前的盆栽。
“喜欢吗?这是我最喜欢的盆栽。”他跟本不将方榆的悲痛和纠结放在演里,在他看来,这只是弱者的自我牵制罢了,“有了这树,我每日才可以睡得安稳些。”
这话,多少会让人误会。
是睡在一个屋,不是睡在一张创,这差别很多。
方榆开始咬牙,下一秒,就要将愤怒写在脸上。而这微小的情绪,却被他捕捉到了。
“你喜欢?”他忽然出声,我内心一紧,鬼知道他想什么,“那就赐给你。”
明演人都看出,这是个试探。
可急切的木头脑袋,真有可能“大大方方”地接受这个赏赐。
“陛下都说,有了它才能睡好觉。而我,不过是觉得此盆栽造型独特,有些和年少时家门前的树相似而已。谢过陛下的赏赐,如今它只有待在您的身边,才能发挥真正作用。”他说着违心话,表情有些不自然。
“那倒是。”我说了,他不过是试探而已。所以也没有过多拉扯。
若他真的把我带走,我大胆猜测,方府一切生灵,活不过今夜。
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所属物而已,用完即弃。
而我知道只有木头脑袋,虔诚而迫切地期待着,我心甘情愿地走向他。
这破地方,我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可他,偏偏不见好转。
“我今天又虚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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