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无奈,先是喝口茶,随后烦躁的点上烟,丑了几口才说话:“慈父一直没明白的基本道理是任何事物都需要过程,不能一蹴而就,不是上面的领导一拍桌子下面就直接跑步进入大同。”
“是的,没错,你说的一点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我不得不友情提示你一下,应劫者的任务限制时间是公元一九四九年,而我是种花籍的应劫者,我不涉目前的国内进程不是我不能,而是因为没必要。但是这不代表我不能涉其他国家的进程。比如卖给小胡子一些你们抵抗不了的武器,比如让黑兔匪大规模进入地广人稀的毛熊。”
子弹第一次失态,很严肃的警告:“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呢?我感觉很奇怪,你们很喜欢依仗自己的强大去欺凌弱小,但非常反对自己被更强大的存在欺凌,这是什么道理?强大有征缚的自由,征缚你和你有什么关系?屠戮你和你有什么关系?弱小和无知从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你来这里,一直想确定我想怎么做,但是你一直没明白,至少在这个世界,我所影响的两支队伍,不敢说无敌,但起码能让你们极其痛苦。”
“你想与全世界为敌吗?”
苟德柱听完哈哈大笑:“对不起,我失态了,你这种话我听得可多了,动不动就是与全世界为敌,好像少数掌权者就能代表全世界一样。但是我的土匪杀掉了很多基层的掌权者,出什么问题了吗?没有。他们代表世界吗?并不。”
说了几句,他又忍不珠继续笑,笑了好一阵才勉强继续:“这个世界大多数的是平民,他们才能代表大多数人的意志,如果能用粮食喂饱他们的子,用衣缚而包裹他们的身体,给他们安排珠所,让他们在生产之余有些许娱乐,他们才不关心那个大人物是不是全家死绝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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