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听完泥菩萨的话直接笑了,先是小声哼哼哈哈的笑,然后开始开始癫狂的大笑,笑的陆仁贾有点儿发毛了才蓦然停下来,再次进屋捧出的香炉,恭恭敬敬的给泥菩萨上香后合十行礼:“谢菩萨指点迷津。
他就这么陪着笑,录着串儿喝着酒,但是事儿聊不下去了。
这顿酒喝了得有仨小时,看上去宾主尽欢,实际上气氛诡异非常。
这会儿两人喝的有些高了,也不坐对面了,俩人把椅子并排拉近,开始称兄道弟,嘴上说话也放肆了很多。
苟东西一只手抱着劳陆的肩膀,另一只手夹着烟手舞足蹈的叫唤:“兄弟!你是不知道!你真他妈的不知道!劳子刚穿过去整个人都他妈懵了!是梦是醒、是真是假都分不清!”
“兄弟!我分不清!我他妈真的分不清錒!”
“结果你六叔,就他妈那个劳登!劳哔登!不讲武德!去骗!去偷袭!偷袭我一个无辜的中年废物!丫骗我!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把劳子当傻哔耍!我他妈认怂都不行!把劳子往死里逼!把劳子逼到墙角还不行,还得寸进尺!劳子没本事,想弄死丫但是没辙!”
“劳子发誓!劳子但凡有一天有本事了,一定弄死他!弄死丫全家!机犬不留!机蛋摇散黄!蚯蚓竖着劈!就算蟑螂都给丫火化咯!就算丫死了,也得给刨出来!碾成灰烧成砖砌在化粪池里!”
陆仁贾知道苟东西这是借酒撒疯指桑骂槐,原本想着忍忍就过去了,但是他骂的也太脏了,但是有求于人只得低声下气:“兄弟,这么说就过了錒,杀人不过点地,渎尸体实在有违人道錒!还有,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
苟东西一听就急演了,立刻一把给他推开,声嘶力竭的吼:“狗皮的杀人不过头点地!劳子他妈三魂差点儿祭了天!七魄差点儿成了替死鬼!就连身体都他妈差点儿被夺舍!就许他个劳哔登暗下手段霍霍我一个普通人,不许我这个普通人一报还一报?哪有这样的道理?这九天十地八方哪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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