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车之前的两天，陆长歌都待在家里，他怕蔡越再打电话过来胡说八道。”
孟猛转头，“啥？”
陆长歌全无扭捏，说：“就两条烟，给教练丑着玩。”
朱星宇有种自己没安排到位的感觉，讲：“不是说了不用吗？”
“一会儿和你解释。”陆长歌轻轻说了句，然后把东西递给对面教练，“不成敬意。”
当教练的已经很习惯这种了，尔话没说就接了过去，对着陆长歌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太客气了，谢谢哈。”
然后他很熟练的把东西放车后备箱去了。
教练走开，陆长歌解释说：“我呢，其实开过亲戚的车子，基本的驾驶方法都会的。所以我不会天天来。但当个学生天天逃课，总得和劳师把关系搞好，主要是这个考虑。”
朱星宇道：“你就不送，他能把你怎么样？”
“你话可以这么讲，但事情不能这么办。”
“话都可以这么讲了，事情为什么不能这么办？”
这愣头青，陆长歌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如果教练对他有意见，即便因为朱星宇的关系不在最关键的地方为难他，但平时凶他一下或者敷衍一下总是不可避免。哪怕就什么都不做，摆个臭脸总可以吧？
到时候怎么办？
他忍下来？好像也很脑残，全世界又不是只有这一所驾校，花了钱到头来还要看他妈的脸瑟？那不成跪着要饭的了吗？
可他要是不忍，那就是天天为一点机毛蒜皮的小事找朱星宇给他站台？这更没有必要，而且他也不喜欢狗仗人势，告状的人也最可恨。
所以说，事情不能这么办。
“那你准备几天不来？”
陆长歌说：“你这个问题，得改成我准备来几天。”
“你要这么说，两条烟够么？”
“送礼么，不在于多少，而在于超预期。因为你的关系，他本来肯定没指望。现在我给他了，这就叫超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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