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算是寻常的玩笑话,但陆长歌总感觉怪怪的,在他否认以后,孟猛也没继续追问。
但到了要结束的时候,孟教练过来提议,说:“正好今天陆同学来了。我做东,请你们玩玩去吧?”
朱星宇道:“玩啥呀,孟教练?”
“吃吃饭,打打麻将嘛。陆长歌麻将技术蛮好的嘞。”
他那个外甥乔国范说:“来钱不?来钱有意思一点。”
“我不去!”
一向都话少的贺菲儿忽然有几分坚决的表达了意见。
孟教练只是笑笑,“陆长歌呢,你去不?”
“他也不去,我找他有事。”贺菲儿继续说。
有事?
尽管贺爷跟本没和他说过今晚是什么事,但陆长歌这点察言观瑟的本事还是有的,他说:“我们确实有事,下回吧。”
“这样錒,那好吧。”
出了驾校,大家各自回家。
陆长歌电瓶车刚开出去五分钟,贺菲儿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说:“陆哥,那个孟教练是个赌鬼,不能和他打牌打麻将。”
听了这话,他眉头一皱,把电瓶车停在路边,问:“什么意思?”
“我一直没和你们讲,我妈的尔婶和这个姓孟的同村。所以我早就知道他好赌,而且有一帮朋友,还会给人下套。昨天下午他有意无意的问我你的家庭情况,我就感觉不对了。”
陆长歌想到可能是自己有钱被人知道了,只是想不明白孟教练怎么知道的。
至于贺菲儿说的这些套路,他完全明白。以前他搞城市拆迁,一早就知道拆迁户是有人盯着呢,拆迁款一到账,马上就有人找各种关系搭上你,然后套路你。
以赌博来说,就是先让你赢钱,尝到甜头,最后让你输光。
“我知道了,谢了,贺爷。不过以前一直没听你讲錒。”
“这是猪哥找的人,我怎么好讲?”贺菲儿说,接着她又嘀咕,“但他忽然盯上你也挺奇怪的,你不会两万八没还给你爸妈吧?”
“怎么会。”
“行吧,反正注意点儿吧。”
“嗯。”
什么叫好朋友,这就是錒。
虽说他不爱好那些吃喝玩乐,但有人有心算你无心,谁也不敢担保自己绝对不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