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早陆长歌就想过要贷款去炒扢，这在2007年一点都不夸张，还有人把自己房子押了然后冲进扢市呢。”
“你想什么？”
“不怕你笑话。我想了解了解贷款。”
“喔……”龚椿鳕拉了个长音，表情略微有些变化。
她本来还在想，怎么这个vip客户对她这么客气，仅仅因为她舅舅似乎不足以解释，现在她明白过来了。
不过他们之间的交往，本身也是建立在这种互相帮忙的基础之上。
“贷款现在比较难，这在哪个银行都一样，总量上控制着的。你想要多少？”
陆长歌上辈子的人生经验里是不怎么接触贷款的，他就是上大学、然后找工作，然后买房，可能房贷是他接触的唯一贷款。
他又不做生意，实在没有实际草作过贷款这类事。
“这个主要也不是我想要多少。关键我能要多少？以我目前的资质来说。”
龚椿鳕眉目微闪，她似乎有些明悟。
正好他们也到了今晚吃饭的那个西餐厅，名字叫et·遇。
陆长歌估计到这种小姑娘应该会喜欢这类小资情调，因而特意挑了这么个地方。
到里面坐下来以后，龚椿鳕问：“陆先生，我冒昧问一下，您贷款是要炒扢对吧？”
“这你怎么猜到的？”陆长歌确实没想到。
“现在贷款炒扢的人很多。而你每月收入不低，还有拆款补偿款入账，这样都还不够，除了炒扢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用途。”
本来他不想说的，但人家灵巧聪慧，一下子就猜到了，那就大方承认好了。
“现在市场很好。”
“但扢市有风险。你赌对了厂房拆迁，还能赌对扢市吗？”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深了，龚椿鳕添了一句道；“我就是提醒，没有其他意思。”
“没事，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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