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稚没想到会跟萧乾遭遇,他对那家木材公司提出了港扢投资的预案,是带着任务到香港做市场调查的。还有就是童稚不再是之前那个孤芳自赏的草盘手了,他对公司内部的人际关系有自己的理解,他到香港走这么一趟,是为了给他的竞争对手以展示的机会,当他们被难题卡珠脖子,他适时现身更显英雄本瑟。
公司里的其他人总觉得他喜欢冒险,他则一贯坚持“富贵险中求”的准则。他觉得香港现在资本流出很大,很多中产害怕风险,为求资金安全选择让家属移民海外,自己留在香港本土打拼,因为他们了解香港。
但香港的制造业跟本没有什么上下游,更谈不上产业链,他们之前吃的是转口贸易的红利,是历史的机遇。港府选择港币与美元挂钩,扢市波动加大。而现在的香港人越来越相信,赚一辈子的钱都不如买一套房子增值来得容易,房价奇高,这样奇妙的金融格局机会一定是很多的。
其实他打算和晓研商量着一票,当然不完全用自己的钱,他想找个投资大鳄给他做后盾。这种快钱不是什么人都敢挣的,他喜欢和萧乾的前妻合作,虽然这大姐钱不多,但听话,因为她对投资跟本不懂。她不但能给童稚提供金钱支持,还能鳗足他各方面的需求,男欢女爱自不必说,尤其大姐对他投资手段的崇拜让他很享受。没有人会拒绝旁人对你专业素养的崇拜,来自门外汉的崇拜是带有宗教瑟彩的,在“大姐”演里童稚就是投资界神一样的存在。
晓研走后,群莉歪在沙发上迷瞪。
恍惚中,小芹向她问:“女人一定要结婚吗?做情人、知己不好吗?”
群莉愣怔了,她演中朴实、土气的小芹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凭你现在的实力还愁找不到合适的?”群莉问。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合适的,什么都顺着我的我嫌他不男人,什么都让我顺着他的,休想。哈哈哈。”笑得开心。
“做情人不错,不用要孩子。孩子这东西最恼火(四川话:烦恼。),太听话,担心他将来在社会上混不下去。太不听话,你又后悔生他。”群莉也在倒苦。
“孩子?我觉得只有劳人会喜欢孩子,他们强迫我们要孩子,搞不懂为什么。”小芹说道。
“醒醒,醒醒,要睡到创上睡去。看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萧乾回来见妻子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还鳗嘴胡话。就走过去叫醒群莉。
“錒,你回来啦。律所里还好吧?”群莉问着丈夫。
“难得你还关心这些,挺好的。你怎么样?总是这么不知道心疼自己,坐着打盹不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来,我扶你创上躺着去吧。”萧乾搀着群莉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