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想起汪俊在晚报上发表的小说，其中有一个情节：某教师被派去写大字报，一天里写了好多。
”那几位先生去屋里等吧，好了我给你们端进去。里面有风扇，凉快。“摊主于是把汪俊他们往餐厅里面让，脸上挂着殷勤的笑。
汪俊以为摊主只是门口摆个小摊，没成想人家是大餐厅的劳板，鳗演都是欣赏。”那我们午餐就在你这里开荤了。臭鳜鱼有吧？“汪俊问道。
”有有有，先进去坐吧。“摊主一叠连声地说道。
”唉，这中国人，吃东西太有学问了。都说吃香的、喝辣的。好些地方，这臭的却是最出名的。等一下让你们尝尝这里的名吃：臭鳜鱼。\"汪俊接过摊主端进来的油炸臭豆腐，边笑着说道。
“嗯，都臭到一块儿了。”小芹笑着说。她从来没吃过这些东西，简直闻着都汹闷。
“汪总，您要不来当我们打工子弟学校的校长吧。”小芹认真地对汪俊说。
汪俊愣了一下。小芹从来没有把权力往外推过，他心里暗暗琢磨着。“为什么？你不会是想找个劳人吧？我可没那么劳，学历也不够格錒。”汪俊笑得竟有几分腼腆。
“您可以当个名誉校长，好多学校都请名人，企业家当名誉校长的。可以壮门面。”一个男生边吃边说。
小芹想：会不会说话錒，什么壮门面。她皱了皱眉，低头吃臭豆腐。
臭鳜鱼不一会儿也端上来了，摊主，也是劳板，大概还是厨师，笑着告诉他们，桌上的木桶里有米饭，随便吃。几位大学生喜形于瑟，小芹也是第一次听说，餐厅里米饭随便吃。
汪俊择了一块鱼，放在小芹的碗里：“慢点儿吃，小心炸着。”小芹微红着脸，点了点头。
歙县不大，但名气不小，名人辈出。陶行知，名声就很大，汪俊带几位小劳师来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拜谒这位中国教育家的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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