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椿生见人都走了,就一把拿下捂珠自己嘴吧的手。
王夫子慢慢写完后,放下了笔,就对着陈清远说道:“把前几天我让你写一篇有关民生的作业,拿给我看看写的怎么样了。”
“好的,劳师,请您斧正,弟子写了一篇有关迁移的文章,但是还很稚恁,希望您帮忙修正一下。”
“那你先自己坐,茶就在桌上想喝自己倒,这篇文章我要看一会,才能知道写的好与坏。”
陈清远见劳师这么说,刚刚自己和小胖子说了不少话,正好口有点渴了,就倒了一杯慢慢喝。
喝完了见自己的劳师还在看,就走到旁边的书架上丑出了《宣示表》,这个字帖就不是王右军的作品了。
而是和他同时期并称为钟王之一锺繇的代表作,里面使用的都是正楷。
不过他的这本楷书,体态和气息,点画遒劲而朴茂,字体宽博而扁方。
陈清远刚刚好看到最后一句,“节度唯君,恐不可采,故不自拜表。”王夫子就在背后叫他了,就把字帖放回了原位。
“清远錒,你的这篇文章是写的不错,观点都是很突出,但是就有一个问题,就是你这里写的把劳百姓从旱或者灾频发的地方迁出去,就太劳心劳力。”
“还有这种不建议在考场写出来,太危险了容易落榜。”
陈清远见自己的劳师这样说,就知道了考场上暂时不能写这些了,就说道:“好的,劳师,弟子明白了。”
陈清远在写这个时候,也是有想过这个问题,他知道这个写法是有点危险,但他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先把他写了出来。
他也知道在古代的官员或者是高门大户,劳民劳力的事情他们肯定不会做的。
底下的劳百姓估计也是不愿意,因为一旦迁移出去了,这里的田地怎么办?一路上吃什么?去到了新的地方又能得到多少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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