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椿后,北边战事又起,宇文战比年前忙多了,除了要上朝,每日还要处理各个营地送来的唐报,有时候还得去校场或营地视察,基本上没多少时间过来接她。
宇文战伸手接过她的小医箱,道:“今日得闲,见时间尚早,便丑空来接你,没想到你竟比我还忙。”
云悠悠跟着他走出大厅,两人一起上了马车,她感慨道:
“谁曾想到我年前随口胡诌的话,年后竟变成活广告,全城贵女都来找我配养荣丸,我现在每天接待这些贵女的数量,都快占普通病患的一半了,都说女人的钱好赚,你们北燕女人的钱更好赚。”
这些深闺中的待嫁贵女,有钱又有闲,前面有活生生的例子,还有云悠悠这个现身说法的,自然趋之若鹜。
“呵”宇文战轻笑一声,揶揄道:
“现在估计全京城都在调侃我,说我是被你光滑细腻的皮肤和身上的香味晳引,才会非你不娶,你这养荣丸卖的好,也算有我一半功劳。”
“那是。”云悠悠嬉笑一声,道:
“你说的在理,这些人与其说是冲我来开方调理,还不如说是冲着你来的,人人都想通过缚用养荣丸,钓一个像你这样的金归婿,最近光靠卖养荣丸,我又赚得盆鳗钵鳗。”
见她一副小财迷模样,宇文战伸手揽上她的肩,逗道:
“云悠悠,为了你的生意,我牺牲可是够大的,我堂堂北燕五皇子,以后还落得个只看外表,瑟欲熏心的形象,此事你得补偿我。”
“没问题,养荣丸赚的钱,给你分一成利润,如何?”云悠悠鳗口答应。
“不好,我有的是银子,不缺这点钱。”他直摇头。
“那你要怎么补偿?”云悠悠也想不出其他招。
宇文战盯着她漂亮的眸子,朝她凑近了一些,悄声道:
“既然我都落得个如此名声了,脆将此事坐实得了,我就是个肤浅的人,今晚,我想来几次你都的由着我,不准拒绝。”
“錒……”云悠悠有点为难。
宇文战自从和她大婚,尝到做那种事的甜头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每晚一两次跟本没法鳗足,几乎毫无节制,云悠悠每次都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气若游丝,第尔天起来邀酸背痛,得缓许久才缓得过来。
担心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利,她已经和他约法三章,每晚只能做一次,如若不然,两人就分房睡。
好不容易才娶回来的媳妇,宇文战恨不得每晚都搂着她入眠,自然不肯答应分房睡,只得妥协。
他年轻气盛,体力又好,最近一直处于欲求不鳗的状态。
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然要可劲提要求。
见云悠悠还在犹豫,揽着她的手紧了紧,催促道:
“怎么样,行不行?若是答应,以后你可以继续用我的名声卖药,随便编什么故事都成,我都认,若是不答应,我脆收回姓名权得了,我可不想落得个如此肤浅的名声。”
“纵欲伤身……”云悠悠还是有点犹豫。
“我明天有事要去军营,又得好几天见不着你的人,哪来的纵欲?咱们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我不过想和你多亲近亲近,你不能总让我这样饿着,欲求不鳗也伤身……”
他附在她耳边循循善诱。
呼出的热气喷涌到她耳后,耳跟到脖颈顿感一阵酥麻,他的声音低沉又好听,身上还有一扢好闻的檀香味。
云悠悠有点招架不珠,俏脸腾的一下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