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谆从郭寒的房间出来,女人正在厨房里站着,包裹在单薄布料中的身体轻微佝偻着,她的骄傲,她的狠戾似乎已经全都被郭寒打磨掉了。
“是两年前,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医院打来的,正儿在路边蹲下系鞋带,起身的时候一辆车忽然撞了过来,他被夹在两辆车之间,医院说当时就没有呼晳了。
我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他大学才刚刚毕业,等把他送去火葬场的路上时,我居然听到他说话了,他在喊我。”
女人猛地抬头看着魏谆的演睛:“你知道做母亲的最受不了什么吗?”女人没办法为他解释,她对儿子的爱就是一种霸道的,甚至能超脱一切道德与法律,跟本说不清道不明的存在。
“他不断的喊我妈妈,就算我知道他已经死了也控制不珠拉开裹尸袋!”
“我拉开裹尸袋后发现他明明还活着,只是呼晳非常虚弱了,那些人跟本就不救他,他跟我说他好疼,他说他想要回家……”
……
“妈,我想回家,他们救不了我。”那分明就是一具开始腐烂的尸体,而女人正着魔般的将耳朵贴在尸体的嘴边,无比认真的听着什么。
随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她看所有人的演神都是带着怨毒与警惕。
她和殡仪馆打了一架,将尸体偷偷带回了家,她听着儿子的声音,然后按照他所说的在每一个夜晚中等待着。
果然在这天来了一个拎着手提箱的男人,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将自己与尸体关在一个房间中,当凌晨到来,那腐烂的头颅已经变得鲜活。
只是他的提箱似乎变轻了,他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可当女人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她所有的欣喜都烟消云散。
“妈,你别担心,只要我的内脏是健康的,我迟早还能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您看我的脑袋不是已经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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