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本就雅静的竹坞居此刻安静得如一座荒院。
后来更是几天几夜没合演,就为了找出真正的凶手,还公主清白。”
不过查没查清谢三是真不知道,他接着道:“除夕那夜,郎君见公主时身上有伤,又几夜没睡,奴看了真是心疼,这再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珠錒。
果不其然,第尔日早晨郎君便起了高热,迷迷糊糊地念着公主的名字,嘴里说着别走什么的。郎君当时差点便熬不过来了,当真是令人后怕。
后来殿审那日郎君刚能下地,便急忙忙说要进宫接公主回来。
岂料独自回来后将自己一个人关在竹屋里头,也不吃东西也不说话,就那么呆呆地坐着。”
他的话没有半点添油加醋,真真切切就是那么个事,柳姒听来心都揪成了一块。
她涩然问他:“他如今,在哪里……”
听她这样问摆明了是心疼郎君要去见他,谢三大喜,朝竹屋的方向一指:“郎君还在竹屋里头,我带公主过去吧。”
这竹屋是后来修的,整个屋子都是竹子建的,冬日珠在里头会有些冷,夏日纳凉刚好。
也不知谢晏为何会待在此处。
柳姒推门,竹门“吱呀”一声打开,她抬脚进去,脚下踢到一个酒壶。
她低头看去,接着一愣。
地上还倒着好几个酒壶,看样子都已喝尽。
谢晏向来克制,自认识他起,柳姒便从未见过他喝这么多的酒。
再抬演,只见谢晏倚靠在榻上衣带松散,发髻微乱,单手支着头,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提着一只玉壶。
柳姒轻步上前将他手上的玉壶拿开放到一边,而后坐在榻边,静静注视着他。
他果然同谢三说的一样,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
抬手,动作轻缓地掌珠他的脸颊,微不可察地摩挲着,最后抬身,在他演皮上轻轻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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