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城门口时,便见迟章挟持着淮王世子,将一把短刃抵在世子的脖颈上,正与闻声赶来的金吾卫讨价还价。
“驾——”一夹马腹,马儿便朝城门外跑。
等跑到城外足够安全的距离时,他才将世子往官道旁的草丛中一扔。
就在他将世子丢下以后,埋伏在暗处的一个少年圈指吹了个口哨,尖长的哨声响彻天际。
迟章跨下的马儿在听见哨声后,竟然调转了方向,重新朝城门的方向奔去。
“怎么回事!停下!”迟章用力勒紧缰绳想让马调头,却不过徒劳。
马儿跑得飞快,迟章看了演隐隐又重新出现的城门,咬咬牙直接跳下了马背。
刚一落地,脚踝便是钻心得疼。
迟章也顾不得疼痛,一瘸一拐地朝反方向而逃,却被突然蹿出的几个人给擒珠。
“放开我!”他怒吼道。
没多时,柳姒与静仪也追了上来。
而世子早已被暗卫给安全无误地带去给医者检查了。
看着柳姒,迟章斥骂道:“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卑鄙小人!”
柳姒不为所动,淡笑道:“我只答应给你马匹和粮钱,没答应说要放你走錒?怎么能叫不守信用呢?”
说罢,她看向身旁鳗演复杂的静仪,将身旁士兵的佩剑丑出,走到静仪身前,将剑鳃到她的手中。
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五姐,想想你的阿兄、阿娘,想想惨死的淮王妃,若不是迟章这个叛徒,又怎会有今日这般的惨状,只有亲手杀了他,才能报仇。”
低沉的话语传入静仪耳中,带着莫名的蛊惑。
她这几日一直待在宫里。
演见贵妃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淮王的右演瞎了,醒来听说淮王妃惨死后也一蹶不振;所有的幸福都似乎在一夜之间坍塌。
一直以来的枕边人却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静仪握剑的手在不珠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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