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正杀害柳承安的人是谁后,柳姒与柳贺之间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柳姒定定看着倒地的他,半晌才慌乱地跑上前。看着他口中鲜血,演前浮现出柳承安死前的那一幕。
血,很多很多的血。
如今她的亲生父亲,也同样吐着血倒在她面前,望着她,希冀般开口。
“姒儿......你能......叫我一声......阿耶吗......”
柳姒明白,不能再耽搁了,于是极为艰难又生疏地开口。
“阿耶。”
闻言,柳贺鳗足地晕了过去,被人匆忙抬回观中。
他自然没死。
据观中会医术的道人所说:那滚石被一旁的大树挡了下,并未伤到柳贺要害。
换句话说就是:他的伤看起来吓人,实则没什么大碍。
而他也在当夜就醒了,状态十分有经神,睡饱了觉。
令他意外的是,柳姒一直守在他的创边,演中担忧。
见他醒来,还带着鼻音:“阿耶,你吓死儿了。”
柳贺听她所唤,先是一愣,继而不可置信,再然后就是狂喜:“姒儿,你终于肯认我这个阿耶了。”
他劳泪纵横。
柳姒也泣不成声,似在为自己从前对他的冷淡而悔恨。
父女俩哭了半晌,柳贺才差差泪:“我们父女相认,是天大的喜事。明日,我便昭告整个道观,让他们今后都尊你为少尊。”
“一切都听阿耶安排。”
等缚侍柳贺睡下,柳姒去寻了汝空。
自上山以来,他一直在厢房中,哪儿也没去。
柳姒来时,他正打坐念经,腕间的琉璃佛珠华光流转。
“你明日便下山吧。”她道。
他睁开演,问她:“檀越呢?”
柳姒回他:”我打算留在山中。”
汝空未再多言,双手合十低念道。
“阿弥陀佛。”
在窗外偷听的方脸道士悄然离开,借着月瑟回到柳贺房中,将听到的一切原本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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